遮掩不住。
&搖，你也快到年紀了吧，不需要我過多提點，你是知道我說什麼的。」
踏雁一上來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好不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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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乖巧的點頭。
&說你這幾日情緒都不太好，別多想，當你進了這個門的第一日起，你就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你是我最看中的一個姑娘，我希望你給我的能對得起我和媽媽的栽培。」
踏雁嘴裡的媽媽就是上一任老鴇。
踏雁算盤打的精，這雪搖一看就是好苗子，能讓她賺個盆滿缽滿，她已經在想在□□那天最低多少銀兩叫賣起。
&媽，雪搖有一事相商。」
蘇辛直視著踏雁的眼睛，踏雁挑眉，抬了抬手，示意她說。
&想參加四國之宴。」
踏雁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立馬從美人榻上坐了起來，略帶怒氣的看著蘇辛。
&再說一遍。」
&想參加四國之宴。」
&想躲過□□，何必用這樣的藉口，四國之宴，別妄想了。」
踏雁冷笑。
四國之宴，四國的雅會，屆時四國之皇聚頭，各路文人雅士智者謀士皆去往，在四國之宴上表演的歌女，便是從四國之中無數青樓之間選出的頂尖藝妓。
這是一個對於妓子來說一個攀上枝頭獲得名氣的最好辦法。
四國之宴五年一次，每一次歌舞表演的妓子的人必定不同，每國出四人。
這也就是軟比拼，拼妓子的質量。
你看我們國家連妓子都有見識謀略，美貌無雙，我們國家也了不得。
能去四國之宴的妓子當然是非常厲害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點，必須有童貞之身。
但是蘇辛做這件事難度有多大呢，就好比現代一個三線城市的某個夜總會的小姐要去選世界小姐一樣，遙不可及。
&可以。」
&給你的自信？你模樣出挑是不錯，但是如何和京城裡的人比，那些為了爭搶這個名額的人都是花重金培養的，你以為你沒有給我賺錢，我會給你倒貼不成？別不知好歹，滾下去。」
踏雁眼眸陰沉，揮退了蘇辛。
蘇辛很痛快的出去了，在出門的那一刻，眼神陰鬱。
已經很多年，沒人敢讓她滾了。
蘇辛眼眸一轉，想到了讓踏雁答應的辦法。
&些簡陋，公子請務必不要介意。」」
蘇辛給何韻書倒了一杯茶，姿態柔柔的遞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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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韻書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其實她就是進來看看戲的，而且雪搖身上明顯發生了一些什麼，她們還不太熟，問的話感覺太冒昧了。
&怎麼知道我是女兒身的？」
何韻書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趕緊的問了出來。
&姐的身上有女兒家的脂粉香，想必不是一時累積的，還有這樣貌，過分秀氣了些。」
蘇辛輕笑，一點一點的給何韻書分析著她的破綻。
瑪麗蘇小姐的理解能力是非常好的，說下次自己一定會進行改進。
氣氛莫名，何韻書是個會聊天的人，蘇辛有意接近，所以看起來倒是頗為投緣。
何韻書可不好夜不歸宿，她在家等著的丫頭會著急死，所以打算離開的時候，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銀兩。
&倒是不必，我既沒彈琴也沒唱曲兒，這錢倒是受之有愧。」
&占了雪姑娘的時間，自當是要付賬的。」
何韻書如此說，等價交換而已，而且來青樓點了姑娘怎麼能嫖了不付錢就走，雖然她親親摸摸也沒有。
何韻書一愣，她也沒打算親親摸摸啊，她看了一眼臉色紅潤香肩微露的蘇辛，對上帶著水色的黑眸，再次感嘆蘇辛容貌的精緻。
&識一場則是緣分，小姐當為閨中千金，同我等風塵女子自是不同。」
蘇辛把銀兩又塞回了何韻書的手裡。
&塵女子也不如何，自古笑貧不笑娼，更何況你為清倌，不必輕賤。」
何韻書還是把錢留了下來，當做見面禮。
&謝。」
女子的聲音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