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個位置,如果夏瀛非要選一個人接替張丞相,那麼祁淵的競爭力就會一下大很多。
但是,如果祁淵死在那個地方,那不好意思,夏瀛也不需要活著出來了,那會讓連清更麻煩,她沒辦法臨時找一個人來頂替丞相之位,肖王那個蠢貨和夏瀛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只不過肖王要比夏瀛蠢一點,他很有可能不會顧及連清的身份對付她,這一點對連清來說相對有點棘手。
「你最好給我活著出來,否則你就等著你的家人為你陪葬吧。」
「我說的這些,聽到了嗎?」
即使連清沒有穿著鳳袍,沒有畫著精緻的妝容,沒有高高在上的揚起頭顱,但她就那麼平靜的看著祁淵,萱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萱萱記得那晚她和主子一起賞月的時候主子和她說過一句話,她說,「萱萱,其實冷血一點更好,你更能做好一件事,你也更不會因為誰的離去而傷心,更不會因為做錯了什麼事情而有壓力,冷血,是上位者之所以強大的必要前提。」
萱萱不能說主子說的一定正確,可回顧歷史的長河,確實沒有哪個真正的上位者是溫暖的,他們的手中,都握著不同的人命。
相比於萱萱,祁淵對於連清這一番聽起來有些傷人的話的反應竟然並不是很大,他只是強壓住心底湧起的那一點點失落,深吸一口氣,鄭重的點頭。
「主子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活著將活著的夏瀛帶出狩獵場,我不會讓主子的計劃出現變故。」
「很好。」連清收斂氣壓,笑眯眯的坐了回去,為自己和祁淵倒了一杯涼茶,在祁淵受寵若驚的反應下端起茶杯,輕輕的碰了一下祁淵的杯沿,看起來倒是和藹可親,「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連清將茶一飲而盡。
祁淵盯著動作乾脆利落的連清看了好幾秒,然後也端起茶杯,回答,「我會的。」
而後也是一飲而盡。
而沒有茶嘴裡還嚼著蚯蚓膏的萱萱:「……」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