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連清的種種疑問,槐的眉梢都染上了不耐煩,似乎只要連清再敢多問一個問題,他就會讓連清再也無法開口。
連清閉上了嘴,倒不是她真有多怕,多的還是震驚。
所以,他不在她身旁的那段時間裡,是去學狐妖的幻術了?
他從那個時候已經考慮到這個問題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並不違背連清的意願。
沉眸思考了一番,整個寢殿內安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連清在心裡下定了決心,抬頭,「好,就按你說的辦。」
這也算是連清能給到原主最大的尊重了吧,至於宋寬,本就是被欺騙的感情,這樣對他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幸事。
寢殿內的燭火瞬間明亮了不少,與此同時壓迫在連清身側的低氣壓也逐漸消散。
她終於能好好呼吸了。
在連清和槐說好之後,他便閃身消失在了這寢殿之內,沒隔多一會兒,宋寬推門而入。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養,宋寬的氣色已然恢復。
初見連清便覺得他配得上謙謙君子溫文爾雅這類的讚美之詞,病好之後的宋寬更是將他身上的這種氣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和他待在一起,連清會有一種被溫暖包裹的舒適之感,與和槐在一起的緊迫感大不相同。
見連清毫無形象的倒在大床上,宋寬沒有半分不滿,揚唇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整個瞳孔都在燭火的照耀下閃著亮晶晶的光芒。
「累了?」
他柔聲在連清耳邊開口,半睜著眼,連清撒嬌似的點點頭,「快累死了。」
「那你可要習慣習慣。」
「啊?」
連清一時沒反應過來,懵懵的眨眨眼,「還要再結一次嗎?」
「當然不是。」宋寬失笑,覺得眼前的女子怎麼這麼可愛,「我說的是未來的封后大典,可比今日還要繁瑣。」
「唔。」
連清失語,瞬間羞紅了臉,嬌俏的嘟嘟嘴,又驚又喜,「你怎麼就想到那麼長遠去了。」
「不應該嗎?」
宮人都被連清遣散出去了,宋寬也沒再將這些人叫進來,自己將酒倒入了兩個杯中,端著其中的一杯遞到了連清手上,「遲早的事。」
合卺酒入喉,先是帶著濃烈的火辣,而後慢慢回味出醇香的甘甜,最後悠然勾著宋寬的理智與欲望混沌的飄揚。
室內的燭火將連清的臉照的很是好看,如待珍寶的捧著這讓他嚮往的色彩,溫柔的吻了上去。
烈酒的燥熱竄如小腹,宋寬喉間一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燒了起來,屋內的溫度也在逐漸升高。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