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她一定會覺得這個人是被她的善心舉動和傾國傾城的容貌給吸引,由此對她產生了好感。
可在她拿到那枚樹葉之後,連清就不敢這麼想了。
他現在是什麼意思?打算色誘她?理由呢?意義呢?
「不怎麼樣。」
任銳炎直球,連清比他更直球,「長得是不錯,身材也很好,但身受重傷就不說了,外頭還有仇家索命,來歷不明身分不明,看不上。」
「也是。」
任銳炎沒有一點被連清這番話傷到的反應,反而十分贊同,「換作是我我也覺得的確不怎麼樣。」
「然後呢?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了。」
「那我走了啊。」
「好,好好休息。」
連清帶著紗布走了出去,打開門,發現劉年順在堂屋裡轉悠,不自然的樣子把他出賣了個徹底,連清丟掉舊的紗布,轉身回了堂屋。
「聽牆角挺爽的哈。」
被發現了,劉年順嘿嘿乾笑了兩聲,乾脆承認了,別說,他還是挺高興的,湊近連清小聲念叨,「這想法一點錯都沒有啊,這種男人咱可喜歡不得,趕緊把他治好,治好了咱就回村里,不跟這種人沾上邊。」
就隔著一道門編排人家,難怪劉年順要小聲說,連清覺得好笑,憋不住笑了,「咋了,不是想掙錢嘛,不掙了?」
「錢和朋友肯定是朋友重要噻,等過兩年世道太平些了,咱再出來也是一樣的。」
「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重要啊。」
連清打趣,劉年順嫌棄的癟了癟嘴,還沒說話,他的房間門被打開,任銳炎一臉無辜的路過,看樣子,像是要去解決三急問題。
他們的對話被打斷,也沒啥營養,乾脆不說了,各回各的房間,準備睡覺。
今天因為鍋的事情,他們耽擱了一些時間,太晚了,就沒給任銳炎收拾房間,所以兩個人暫時還睡在一起。
本身劉年順是個沾枕頭就睡的人,但今天他卻沒急著睡,側著躺在床上,睜著眼。
「你睡了沒。」
房間裡就兩個人,除了劉年順自己,就剩任銳炎,索性任銳炎也沒睡,側躺著,輕聲回答,「沒有,有什麼事嗎?」
「你是壞人嗎?」
這還真是一個蠢到了家的問題,就算任銳炎是壞人,把他能老實巴交的回答自己是嗎?
「不是。」
但其實這個回答,本就在劉順年的料想之內,「我希望你不是。」
「劉兄弟是在擔心我會害你嗎?」
「這個擔心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
對陌生人保持戒心是正確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