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甄善眸色薄涼。
在原身記憶中,她的母親風華絕代,才識謀略完全不屬於男子,可惜,她心太軟,太重情了。
最後,把自己逼得絕望自殺。
「你母后看不清。」
「其實當年我母后也想過兩全,她多番勸過外祖,也配合父皇,收回甄氏的權力,想把他們驅離京城,遠離權利,就能活得安穩,她這般做,是全心為了丈夫,也是希望保住母族,只可惜啊,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如此糊塗,丈夫如此心狠。」
一晚上,甄氏幾百口人,全被血洗,一個不留。
「你外祖野心勃勃,怎麼可能願意離開京城?而你父皇,無毒不丈夫,不狠如何成為帝王?」
「也是,所以我母親只能選擇結束生命。」
「你不恨嗎?」謝寧看向她。
從萬千寵愛的嫡長公主成為人人可欺的冷宮棄子,從無憂無慮到現在要步步算計、步步驚心。
「恨?恨誰?恨我外祖,恨我父皇,還是恨我母親?他們都有自己的理由和追求,或是無奈,我何來資格去恨他們?再者權力之爭,本就腥風血雨,成王敗寇罷了。」
「權利造就了這一切的悲劇。」
「是,但再看清,還是得去爭,沒得選擇。」
謝寧看著她淡漠無波的眉眼,心中一時不知是何感受。
他轉眸望著天穹的明月,她沒得選擇,他同樣。
「那你恨我嗎?」
甄善黛眉微挑,「我為何要恨你?」
謝寧薄唇抽了抽,「不恨,你如此整我?」
「師父,咱講點道理,是誰先前動不動就放狗咬我,將我打傷,故意給我用那麼猛的洗髓丹,還有,掐我脖子,扔我進狼群的,其他的,要不要我給你再細細列一下?」
這般,還不准她報復回去了?
笑話呢?
她要不是看在任務的份上,分分鐘做了他信不信?
妖妃娘娘可不是以德報怨的聖母,更不是抖M。
謝寧:「……」
他轉眸看向河邊,絕不會承認自己心虛了。
「六歲那年我就進了宮,成了一個小黃門,我設計引起了你父皇身邊的總管太監的注意,他就是當年護龍衛原型的暗衛首領。」
「你師父?」
「對,他對我考驗,跟我對你的考驗是一樣的,那洗髓丹就是他研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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