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腦殘!」
「你個小王八蛋……」
「老朱!」
「原哥,你還留他做什麼?」
眼鏡男似乎很無奈,「老朱,我們還要離開這兒,他們是保命符。」
老朱僵住,恨恨地瞪著花似雪,仿佛要將他給瞪穿。
「好了好了,老朱,你跟個小孩子計較什麼?今天是個好日子,明天晚上,咱把兄弟們都叫過來,一起慶祝,也是商量怎麼離開。」
「原哥決定就好。」
隔天剛好是周末,兩三個好友到自家聚會,這也不算奇怪,也沒人會去注意。
眼鏡男的幾個同夥提著菜進來。
花似雪看了一眼他們,不覺握住甄善的手。
越快到晚上,他越是不安。
甄善收緊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眸光。
花似雪抿了抿唇,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一個女孩子,都能如此冷靜地面對,那他有什麼理由害怕?
是生是死,就在今晚這一遭了。
花似雪在心裡不斷演練甄善教他怎麼精準地把控好力道用繡花針,還有脖子、後頸的穴位等。
因為今晚多來了幾個人,客廳太擠,甄善和花似雪被趕到房間裡去。
兩人對視一眼,這對他們倒是好事。
晚上的時候,眼鏡男的小"qg ren"給他們送了全家桶和可樂。
花似雪心中微緊,小臉上卻依舊一副少爺很拽的熊樣,不客氣地拿過來,招呼甄善吃雞腿,喝可樂。
那女人見他們喝下可樂,眼神微閃,這才放心走出去了。
確定女人走了,兩人趕緊將可樂吐了出來,抓起旁邊的水涑口。
「喂,你要不要給我扎一下,刺激一下,我擔心我剛剛有喝下可樂。」
花似雪小臉微白,眼鏡男他們不在的時候,他無法控制有些緊張忐忑。
甄善唇角抽了抽,「所以,你到底喝沒喝下?」
花似雪看著她,慢吞吞地說道:「應該沒有吧。」
「真要扎?」甄善拿起繡花針。
「額……還是算了,我確定自己的沒喝下。」
甄善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這熊娃子。
「趕緊把這些東西處理一下,免得被發現。」
花似雪應了一聲,將全家桶和可樂拿起來,就要去倒到枕頭下。
甄善拿過全家桶,「這個沒事,可以吃。」
「你確定?」
「不吃,晚上怎麼有力氣幹活?」
花似雪皺了皺眉,但還是沒跟甄善唱反調,只是拿著可樂去倒。
某個熊娃子沒發現,他從先前事事跟她作對,到現在,已經下意識開始聽她的話了。
雖說這次被bǎng 激à有點倒霉,但兩人其實也沒吃什麼苦,額……估摸還可能胖了一些。
不過,娘娘調教熊娃子的進度條卻是進了大大一步,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收穫了。
甄善心情不錯地拿了一個炸雞腿遞給倒完可樂回來的花似雪。
熊娃子拿著炸雞腿,有點受寵若驚。
要知道,兩人認識這麼久,她這麼和顏悅色,還是第一次。
好吧,其實甄善一直都是笑得甜甜又無害,可每次花似雪看到她的笑容,卻有點頭皮發涼。
「我怎麼感覺這有點像斷頭飯,」花似雪低聲嘀咕一句。
甄善:「……」
這烏鴉嘴的!
「小花同學,閉嘴,吃雞腿。」
花似雪看了她一眼,「哦。」
差不多時間,甄善和花似雪互換了個眼神,一起倒在地上,暈了。
沒多一會兒,門被悄悄開了一條縫,隨即又關上。
外面傳來問話聲,「原哥,你看什麼呢?」
「沒事,看看那兩小孩有沒有好好吃飯。」
「我說原哥,咱們是綁他們來換錢,你怎麼還把他們當小祖宗供了?」
「都說了,他們是財主也是保命符,暫時傷不得。」
「好吧。」
花似雪睜眼開,甄善同時掀了掀眼帘。
707.有花堪折直須折(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