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屋裡的人也出來了。
「咋了,寧寧姐你咋的了?」
薛嶺一臉的關心。
薛峰推門出來:「安寧,你出啥事了?」
另外幾個住在這裡的客人也都過來關心的問安寧。
安寧臉色難看,眼圈紅紅的,看起來特別難過:「我,我姐說要打水,我才想起來現在好像沒熱水,我就跟出來提醒她一聲,結果看到她,看到她提著的暖壺裡還有點水,她把水倒到杯子裡,還,還往杯子裡倒藥粉。」
安寧一邊說眼淚都掉了出來:「薛峰哥,你趕緊過來看看這藥粉是啥呀,我姐不會是生病了吧?」
薛峰愣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倒是薛嶺機靈,一把把安傑手裡的藥粉包給搶了過來。
「我看看這是啥呀?」
安寧抓著林安傑一臉的焦急:「姐,你哪不舒服你跟我說一聲,你別背著我吃藥,你……萬一你身體不好還要照顧我高考,我怎麼可能過意得去。」
圍觀的幾個客人現在已經看明白了。
好幾個人都在想安寧這姑娘心地真單純,但凡腦子夠使的人都瞧出來了,這個當姐姐的是要給妹妹下藥,哪裡是身體不好跑出來吃藥的。
也就這姑娘讀書讀傻了,才會這麼想的吧。
就連薛峰都想到了這一點。
他神色複雜的看了安傑一眼,張了張嘴巴,把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薛嶺拿著藥粉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麼來,拿著紙包就往外跑:「寧寧姐,我去找個大夫看一下。」
他沒跑幾步,就有一個人拽住了他:「我就是醫生,拿過來我看看。」
薛嶺打量那個人幾眼,看那個人還挺沉穩的,就把藥包給了他。
那人接過藥包聞了聞,又拿了點粉末放到舌尖品嘗。
林安傑這會兒已經徹底的慌張了。
她沒想到她做的這麼隱密了,竟然還會被安寧發現。
現在人贓並獲,而且還有這麼多的證人,可要怎麼辦呢?
那個醫生已經嘗出了什麼,他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安寧一眼,挺不忍心道:「小姑娘,這藥粉應該不是你姐姐吃的吧,誰會拿安眠藥和泄藥和到一起給自己吃啊……」
「這就好,這就好。」
安寧鬆了一口氣:「我姐沒病就好。」
那個醫生更不忍心了:「不是她吃的,又是誰吃的呢?」
「對啊。」
安寧苦思冥想:「又不是晚上睡不著覺,吃安眠藥幹啥呀?」
還是薛嶺心直:「寧寧姐,安傑姐是給你吃的吧,你馬上就要考試了,吃了安眠藥困的不行,怎麼可能考她?」
「不是,我……」
林安傑一聽急著辯解,她急的額上冒了汗,臉都青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