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一個叫蕭銀,那個干叔叔叫蕭鎖子,這四房拖家帶口的,來了之後那叫一個鬧騰。
甭管怎麼著吧,平氏也忍了。
反正也就今兒這一天,等過了今兒,那四房回去了,家裡也就清靜了。
除了蕭家四房之外,蕭大丫的丈夫魯貴也來了。
他也跟著忙前忙後的,反正勤快的很。
這些蕭元是不管的,他去了紀家之後吟了催妝詩,又送了紅包,還挨了幾通棍子,總算是到了安寧的閨房。
蕭元沒有進去,站在外頭又做了一首催妝詩,然後安寧才出來。
蕭元和安寧去給紀老爺和紀太太作別。
紀老爺緊崩著一張臉,紀太太倒是臉上有些淚痕。
她拉著安寧的手不住的叮囑,無非也就是夫妻要恩愛,讓安寧把小性子收一收,別什麼事都斤斤計較,對姑爺好點,對婆婆也要孝順之類的話。
安寧就靜靜的聽著,後頭紀安和聽的不耐煩了,他咳了一聲就指著蕭元道「我姐姐是嫁給你了,可你也別覺得就是你們家的人了,你要是對我姐姐不好,我還會把我姐姐接回來的,我紀安和在一天,你就甭想欺負我姐姐,你聽明白了嗎?」
蕭元笑著對紀安和拱拱手「但凡我在一日,便不叫她受委屈,你想接她回來,除非我死。」
這話說的太過狠絕了,讓紀家人都愣了半晌。
紀老爺這才輕咳一聲「行了,時辰到了,趕緊上轎吧。」
紀安和這才背著安寧上花轎。
等把安寧送上轎,他背過身抹了一把淚,又惡狠狠的瞪了蕭元一眼「別嘴上說的好聽,我得看你是怎麼做的,你就是說一萬句好聽話,不如你做一件實事。」
蕭元也不氣,笑道「她是你姐姐不假,可也是我老婆,你不能陪她一輩子,我卻能的,你說,我能對她不好嗎?」
紀安和還是不信。
蕭元整了整衣冠,特別鄭重的對紀安和道「我不只是嘴上說說,我心裡都是這麼想的,這世上,父母,兒女,兄弟,誰能陪誰一輩子,可唯有夫妻是直到你閉眼都守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我老了,病的起不來,病的糊塗了,還得她管著,我是生是死,找大夫繼續看病,還是任憑我耗死,那都得她拿主意,你說,我能對她不好嗎?」
這話說的,不只是紀安和,還有過來看熱鬧的紀家的那些下人們,另外就是附近的鄰居,以及紀家的一些親友都愣在了那裡。
蕭元這話說的還真新鮮呢,這些人都沒有聽說過的。
尤其是那些男人,他們就只聽說過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之類的話,從來沒有想過妻子對於自己是這麼重要的一個存在。
紀太太在屋裡沒出來,可這話她也聽著了,是小丫頭學給她聽的。
她聽後就對紀老爺道「咱們安寧這是嫁對了人,甭管姑爺家境如何,他有這份心著實難得。」
紀老爺握住紀太太的手。
他年輕的時候並不覺得如何,也沒覺得紀太太有多重要。
可是,他如今送走了父母,送走了哥哥,兩個妹妹都嫁人,有兒有女的,一年也見不著幾回面。
到了這時候,他才知道紀太太對他有多重要。
就像蕭元所說的那樣,陪他這後半生一路風雨走過來的,也只有這個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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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九章 打臉穿越男14(月票400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