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另一個香囊。
「一樣的花樣,女施主這兩個香囊可否都是你的?」那和尚把兩個香囊放到林晚面前,問道。
林晚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自己丟的那個香囊,她當時實在是喜歡這個花樣,就買了好幾個不同顏色卻一個花樣的香囊,如今真是自己害了自己。林晚搖搖頭,「不是我的,滿大街都是的香囊,隨手抓個女子她也會有的。」
那和尚笑了笑,把香囊放入懷中,「你的表情沒有騙到貧僧,請女施主和貧僧走一遭吧。」說完,林晚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最近幾日真的是犯太歲,林晚醒來後發現自己被蒙著眼塞著嘴巴,被人隨便一綁又隨便扔在了地上。林晚認命的就和鹹魚一般躺在地上,她掙扎不動也掙脫不開。
過了一會,有腳步聲越來越近,林晚豎起耳朵仔細的分辨著,只有一個人。
那人蹲下,扶住林晚的肩膀讓她依靠在後面的牆壁上,先是解開她眼睛上的黑布,林晚心想這下完了,自己要看到他的真面目了。
是那個和尚。
和尚虛偽的一笑,「林施主,不要大喊,否則貧僧立即殺了你。」
林晚急忙點點頭。口裡的布團終於沒了,也不知道是哪裡找來的破抹布,林晚對著地面吐了好幾口唾沫也罷休。把四周看了一下,是個山洞,除了雜草和石頭什麼也沒有。
「林施主,請看貧僧這裡,」和尚把林晚的腦袋硬生生的掰過來面對著他,「回答貧僧幾個問題,貧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會放了你。」
「出家人不打誑語,你騙我做什麼,我不是三歲小兒。」林晚鄙夷的說道,
和尚覺得這不是個聽話的小女孩,雙腿盤地坐在林晚對面,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林施主,貧僧所言都為真言真語。」
林晚調整了下姿勢,打量著和尚,說道,「你都讓我看到了你的面目,又怎麼會把我這個人證放走。」
「女施主很聰明,那是不想給貧僧想要的答案了?」
林晚想了想,這對話還是要進行下去,不然她也不知道陸謹言想利用自己做什麼,便開口道,「那臨死前做件好事也不是不可能,你問吧。」
和尚問道,「您和陸謹言什麼關係?」
「點頭之交而已,你如果問我關於他的事,那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林晚可真的是愛莫能助了。
和尚微笑著搖搖頭,「您沒有說實話。如果您是個普通人,他手下的陸城不可能用客氣的語氣請您到他那裡去。」
林晚這才想起來,那晚自己明明被綁著,但是那暗衛卻非常的客氣請自己起來,還攙扶著,這肯定都是做給那個在地上的人看的。讓他以為自己是陸謹言的親近之人,然後把自己的香囊作為線索留給他們,讓他們以為綁了陸謹言重要之人,便可以掣肘陸謹言。而陸謹言剛好可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來個瓮中捉鱉。
這個陰險的傢伙。林晚想通一切,氣呼呼的看著那和尚,「實不相瞞,我也是被陸謹言利用了,此刻恐怕你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我勸你還是先想好退路。」
和尚見林晚臉色不似說謊,心裡也覺得一切過於簡單。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說道,「沒有必死的心,是不可能完成任務的。只是這次可能要拉上林施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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