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後響起,「呦,劃傷了,怎麼辦,滅了燈你還是個男人,我無法娶你做小妾,這可如何是好。」
人群散開,是個身著寶藍色衣袍的少年,額間綁了一個黑色髮帶,將碎發全部隱藏起來,微紅的臉龐,想是剛練習完什麼,還微喘粗氣。
秦旭然手指那少年,厲聲喊道,「嚴清流,又是你,只知道背後偷襲,有本事這次考核我倆光明正大的擂台一挑一。」
林晚聽到名字又仔細打量了少年,原來是自己的表弟,和嚴清河確實長得很像,只是看起來這脾性卻是大不一般。
嚴清流伸了伸胳膊,懶懶的看向秦旭然,「我不屑與和女子一爭高下的人筆試,會憑空降低了我的身份。」
秦旭然往日裡在學堂里和嚴清流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除去嚴清流偶爾會諷刺他幾句,礙於嚴太傅的關係他都忍了,今日所有的積怨都爆發了,秦旭然把那個彈弓又搶了回來,從懷裡隨便摸了個硬邦邦的東西,就射了過去。
嚴清流一個翻身就躲了過去,秦旭然接連射過去,一直到懷裡無可用之物才作罷。嚴清流接連幾個空翻,如行雲流水動作利落,惹得林晚和陸籽言不斷拍手較好。
秦旭然對著陸籽言怒喊道,「陸籽言,連你哥在朝堂上都不敢惹我父親,你敢幫這個野丫頭。」
陸籽言輕蔑的說道,「給幾分顏色就要開染坊嗎,小心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旭然旁邊的人拉了拉秦旭然,小聲道,「陸相還是別惹了,沒有好下場的。」
秦旭然火氣上頭,不管不顧的說道,「我就說了,他能那我怎麼辦?他還不是靠我父親辦事。」
「我靠你父親辦什麼事?」如千年寒冰般低沉的嗓音震懾到了眾人,「今晚你父親邀我過府的酒席上,我可要好好問問他。」
秦旭然饒是嘴硬,此刻見到陸謹言出現在他面前,也是嚇掉了半個魂。當年靖武之變陸謹言殺了多少人,他雖不知道確切數字,但每每父親說起臉上都有懼色,這讓他也對陸謹言埋下了恐懼之心。剛才不過是借著陸謹言不會過來的膽子胡言亂語,如今陸謹言真的來了,自然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陸大哥,他剛才可是奚落你,你得給他點厲害看看。」嚴清流在旁邊煽風點火道。
「不,我沒有,你別污衊我。」秦旭然矢口否認道,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陸謹言的臉色。
陸籽言一向看不慣這種踩低攀高之人,也幫襯道,「哥,我也聽到了。」
陸謹言未發一言,只是一個眼神卻讓秦旭然和他的朋友嚇破了膽子。
「好了,清流,帶著他們趕緊回去,我沒記錯下節課是太傅親自代課。」陸謹言身後的嚴清河終是開了口打圓場。
秦旭然等人得了這句話,也不管嚴清流有沒有答應,和陸謹言還有嚴清河行了禮就逃跑了。
陸謹言的手指摸了摸扳指,眼睛微眯,許久看向旁邊的林晚,「今日的林大小姐為何如此好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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