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意識到你在直呼我的大名了。最開始的陸相變成陸謹言,膽子越來越大了。」
林晚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膽子變大了,不好意思的笑笑,「那都是陸相您太平易近人了,我猜得意忘形了。」
陸謹言瞧著林晚,輕輕說出兩個字,「阿言。以前我娘親喜歡叫我阿言。」
林晚在心裡默默地念了幾遍,點點頭,「我記住了。」
「先叫一聲我聽聽,免得到時候你舌頭打結。」陸謹言說道。
林晚總歸有些不好意思,她從未如此親昵的稱呼過一個人,即使是沈南鈺作為朋友,她也是到南鈺便停了。但想到過會或許自己真的是緊張叫錯名字,便試著叫了聲,「阿言。」
「我在。」陸謹言立馬回應了,緩緩地將林晚拉在懷裡,用下巴抵著林晚的額頭,輕聲道,「以後我都會在。以後你就稱呼我阿言,不許再叫我陸謹言或者陸相。」
林晚在陸謹言的懷裡輕聲「嗯」了聲,或許有些細水長流的東西才是最永恆的,她喜歡此刻的寧靜與溫馨。
下馬車之前,陸謹言先幫林晚整了整衣領,又叮囑了幾句,二人剛要下馬車,忽然有人敲了敲馬車。
「何事?」
陸城將帘子掀起一角,說道,「相爺,有人來報說是女眷的地方走了水,所以皇上下令讓女眷們陪同一起。」
「哼,他那點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嗎。」陸謹言冷哼了一聲,瞬間變成了往日裡的冷酷相爺。
林晚看了看陸謹言的臉色,問道,「我還去嗎?」
「自然去,」陸謹言答道,「他連大凶之兆都不怕,就是為了見你,自然要光明正大的給他看。」
「你說是皇上嗎?」林晚問道,「他是想看我到底是陸夫人還是依然愛慕沈暮西的林晚嗎?」
陸謹言低頭看著這個聰明的女人,笑道,「那你是那一位?」
「此刻是陸夫人。」林晚回之一笑,挽著陸謹言的胳膊,「相公,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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