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給了農婦一些銀子,不能太露富,萬一被打上了壞主意就糟糕了。
喝了熱湯後,林晚扶著陸謹言躺在堅硬的床上,幫陸謹言蓋好被子,掖了掖被角,「不疼了吧。」
陸謹言被林晚這一通照顧,還有些不適應,「嗯」了一聲。
然後二人便在這窄小額房間再無一言。
「你不出去見你兄長嗎,剛才不是還要保他性命嗎?」陸謹言難得見林晚耐住性子坐在一旁不開口。
林晚搖搖頭,有絲苦悶,「不知道見了面該說什麼,這麼多年,我都忘記他的樣子了。」
「問問他這些年的經歷,問問他最近的心情,問問他如何會找到你?」陸謹言猶如一個知心大姐一般和林晚說這話。
林晚卻不領情,「切,你就想知道他怎麼跟過來的吧。」
「嗯,你就當時為了我問的吧。」陸謹言也不避諱。
「明日吧,今日我累了。」林晚將三個凳子排成一排,鋪了些衣服在上面躺在上面,「晚安。」
「晚安是什麼意思?」陸謹言閉上眼睛問了句。
「就是祝你有個好夢的意思。」林晚閉上眼睛。
「那你也晚安。」
即使如此簡陋的環境,林晚也是一夜好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陸謹言已經沒了身影。
外面旭日初升,林晚一個鯉魚打挺,也沒有鏡子,林晚大體上抹了抹髮型,推開門出去,只瞧見溪風在院子裡幫著農婦盛飯,卻不見陸謹言和林殊臣。
「溪風,陸謹言呢?」林晚已經習慣了直呼陸謹言的名字,而且想到不是在京都她也懶得改回來。
溪風指了個方向,「馬車壞了,他們倆去林子裡砍木頭準備重新做個。」
這麼厲害的手藝,林晚嘖嘖稱奇,果然古代文誠不欺我,古代人個個多才多藝,自己終於可以當個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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