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之後,會有後人將畫作公之於世,以供後人瞻仰。」
李唐:我他媽一定是見到了個假的謝斯年。這傢伙臉皮比我還厚!
李唐微弱的反抗迅速被鎮壓。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中午風雨驟歇,烏雲散去,太陽從雲層後出來,蒸騰了水汽,天空慢慢露出一角藍色。
大門前的院子裡倒了一棵樹,一隻鳥瑟瑟發抖地縮在樹幹下,被李唐撿起來時小身體哆哆嗦嗦的,歪歪扭扭地往他溫暖的手心裡鑽。李唐抱住小傢伙,期盼地仰起頭看著謝斯年,說:「我想養它。」
謝斯年涼涼地看了一眼貼著他胸口的柳鶯,道:「好,養肥了我給你燉湯喝。」
李唐干瞅著他。
謝一站在一旁看著李唐,少年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護著一隻受傷的小鳥,一人一鳥同病相憐地傷了翅膀飛不起來,睜著漆黑圓潤的眼睛渴望地直溜溜瞧著謝斯年,悽慘可憐的模樣讓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對方面前。夭壽哦,大少爺怎麼忍心拒絕?
謝一剛動了一步想要求情,被謝斯年冷淡的眼神嚇得不敢動彈。只見他拉起蹲在地上的男孩:「你喜歡?」
李唐點點腦袋,警惕地看著他,生怕有陷阱。
謝斯年唇邊一抹涼笑:「那就養著吧。」
李唐咂摸出他笑容里的古怪,沒能品出深意,高高興興地抱著小傢伙包紮餵食去了。
等到晚上他才明白謝斯年的為什麼露出那種奇怪的笑。半夜裡被角被撩起,他睡眼朦朧地剛要睜開眼睛,一條黑布覆蓋上來,在他腦後打了個結。
「謝斯年?」李唐微微掙扎了一下,謝斯年將他的雙手按住,身體壓著他。
黑暗裡,李唐的鼻尖被對方的鼻尖輕輕地磨蹭著,沒有面具冰涼的觸感。灼熱的呼吸落在他臉上,而後謝斯年含住了他的嘴唇,輾轉地反覆啃咬舔舐。
「歡歡,我想送你只鳥兒。」謝斯年貼著他的唇輕輕呢喃。
李唐被親懵了,腦子轉不動地說:「好啊,在哪?」
謝斯年額頭貼著他的額頭,輕笑了一聲,拉著他的一隻手朝胯/下放:「它餓了,想要你餵飽它。」
李唐的手心隔著布料握著一隻嗷嗷待哺的大寵物:……從未見過如此無理取鬧之人。
他想縮回手,謝斯年強硬地握著他,不讓他動彈。「從今以後,它只屬於你,只由你餵食,只住在你身體裡,好不好?」
李唐:好個屁。第一次聽到把占便宜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謝斯年鬆開他的另一隻手,解開他睡衣的扣子,在李唐推開他之前咬住他的紅豆,喑啞道:「歡歡,我做了場夢,你叫洛九,我叫蘇澈,夢裡的我們兩情相悅reads;。」
李唐呆了呆,謝斯年抱住他的身體,有滾燙的液體落在他皮膚上,他聽到那人低醇的嗓音淺淺道:「後來你死了,我卻沒能見到你最後一面。」
李唐心虛地扭開腦袋,明明已經看不到謝斯年的表情,卻依然被對方傷心至極的眼神傷到。因為那眼眸是刻在腦海里的,揮之不去的,晝夜纏綿著蒙蒙的憂鬱。
「因為害怕你不肯在奈何橋邊等我,於是我匆忙地追著你的腳步。」謝斯年吻落在他的肚臍上,感受著他敏感的顫抖,「見到你的第一眼便想,還好我追上你了。」
謝斯年剝去他的褲子,撫摸著他圓潤的臀,在被子裡埋下腦袋親吻他的軟弱,逗弄著無處可逃的小寵物,逼急了對方讓它橫眉冷對。
李唐忍不住抓住謝斯年的頭髮,繃著身體仰著脖子哼唧,最後時刻暈頭轉向地忍不住盤腿夾住對方的後頸,蜷著腳趾哼出聲。
他躺在床上無力喘氣,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已經丟掉了節操,謝斯年掰開他的雙腿,取過一管潤滑液,冰涼的膏體塗抹在他身後。李唐回神,自暴自棄地嘟噥:「那你輕點。」
謝斯年做好準備,放輕動作小心地闖入他的禁地,溫柔地吻著他的唇,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胸口,含糊道:「歡歡,讓我鑽到你心裡去。」說著挺到最深處。
李唐疼得一哼,伸手要摘蒙住眼睛的黑布,被謝斯年攔住。
「別摘。」謝斯年隔著黑布吻在他的眼皮上,「我不想嚇壞你。」
「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