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輕眠把那隻愚蠢的鴿子送走了,他才放過的,否則那隻鴿子,將會被他親自毀滅。
跑出去第二次的時候,她竟然找到了橫牧和清眉。他們之間說了什麼話他不知道,但他對於結果比較滿意。
她親自打斷了橫牧的腿,還打了清眉一巴掌,這就說明他之前所做的都成給了,成功讓他們兩個從她的心裏面走了出去。
他的囚籠快要打造完成了,只要先想到葉輕眠以後會待在這個囚籠裡面,只能待在這裡面,他就心生愉悅。
他最後允許了她的一次任性,就是和她打了一個賭,只要她親手了解她和橫牧還清眉的關係,他以後就不逼她繼承了。
他點頭了,心裡卻不太在意,反正以後她也只能待在他為她親手打造的囚籠裡面,繼不繼承,有什麼關係呢?
到底還是他低估了葉輕眠。
那樣一個不羈的人,在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之後,怎麼可能束手就擒呢?
她使用了古老的禁術。
那種禁術,早在很多年前找不到了,卻被她翻出來了。
她滿身是血滴躺在他的壞中,臨死前,一句話都沒有留給他,甚至連聽他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人就在他的懷裡失去了知覺。
他始終沒能把自己的愛意跟她說明半分。
疼痛和絕望,讓他一下子失蒼老了很多。對葉輕眠的記憶,停留在了滿身是血地離開的時候。
就這麼離開了,果斷又決絕,徹底擺脫了他。
那個已經打造完成的囚籠,再也不能發揮作用了。他所有的計劃,在那一瞬間化為了灰燼。
再也不會機會了,他徹底失去了那個鮮活的葉輕眠,就連看她厭惡他的機會也沒有了。
心如刀割,血淋淋疼痛。
他頹廢地窩在那個貼滿了葉輕眠照片的房間裡面,貪婪地看著照片上的那個人的各種狀態。
貪戀地,溫柔地,虔誠地,去親吻每一張照片,仿佛這樣親吻的,就是她的眉眼。
到最後,捏著照片泣不成聲。
很久很久之後,一切又回歸了正軌。
管理局還需要他來管理。
他依舊坐在至高無上的位置上,只不過更孤獨了。
一切看起來都沒有變,其實早就變得面目全非了。
葉輕眠的存在,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的,轉瞬即逝。
他比兩千年前,更加孤獨了。
他時常會在夢裡想起,當年在位面初遇之時,巧笑嫣然的溫柔的女子,顧盼生輝,眉目多情。
從沒有見過他,卻因為他的喜歡,被拉到了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裡面,終於消失。
睡醒之後,枕頭濕潤。
他從未說出口的愛意,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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