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日後切莫再說這話了,運籌帷幄是你,慕容音能退軍全是你的妙計。為兄所作的不過是一點小事罷了。」
原謹笑了笑,隱去了這個話題,「那我與新枝便恭送兄嫂離開,待他日相見。」
「待他日相見。」秦子良與謝秋荷拱手與新婚夫婦告別,坐上了蓬船。
船上,謝秋荷回望湖心亭,上下一白,萬物明亮,連陰影處也變了菸灰色。
古舊的寒風吹進船中,岸邊的喜鵲與烏鴉不知是悲是喜地同吼,點點的麻雀飛上瘦而欹斜的蘆葦杆,枝子輕輕地壓下去,白茫茫的雪景越來越遠。
船行了好一會兒後,她終於忍耐不住,壓低嗓音問出疑問:「你何時與太子哥哥關係這麼好了。」
「我與他關係一向不錯。」秦子良擁少女入懷,風流俊逸的面上一派認真之色,「自小,他便傾慕我,我也喜歡他這位弟弟,總是悄悄耍在一起。而太傅府,是我們兄弟倆經常碰面的地方。也就是在太傅府中,我對自己搭救過的少女一見傾心,自此夜不能忘,總想著搶了來束在自己身邊。」
「後面呢?」少女聽得認真,傾身過去,兩人之間的距離已不足一個指節,可清晰聽到彼此呼吸聲。
「後面,我想當逍遙王,他只能選擇當太子。於是,他就當了太子,我就當了逍遙王。」
「那南陽城是怎麼回事?」
「他被父皇秘密派去了南陽解困,我被父皇秘密派去了姑蘇慕容,他穩南陽民心,我搞亂慕容後宮,裡應外合,讓慕容音不得不撤兵。」
「難怪那段時間你要送那麼一個寶石戒子給我,還說什麼珍重的話。原來……」少女眼中已沁出淚光,「你怎麼什麼都不和我說,知不知道我會擔心。」
他太息一聲,擁緊了她,不讓她受一點風雪。
兩世為人,體悟太深。能夠與她安穩一世,是他此生的唯一追求。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