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算。
但是，「你呢？」
「我……可以做小。」謝俞隱忍開口。
周山輕笑，「我要你離開。」
「不行。」謝俞下意識道，「我若是離開了，在晚晚面前，你不就變成不能容人那個了，況且我身體很虛，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周山才眯起眼睛打量他。
面色蒼白無色，確乎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又想到程晚對他的在乎，周山決定答應他。
於是一早上，府上就流傳鳳皇前夫回來，為了天下安定決心做小的消息。
程晚也聽說了。
她倒是沒想到，她不在，兩個男人竟然能達成共識。
不過倒真還是委屈了謝俞了。
張茯苓正從謝俞的院子走出，看見程晚過來，笑著向前。
「參見鳳皇。」
「張大夫說笑了，哪裡當得起你的禮。」
張茯苓笑笑，沒回應她這句話，倒是說起了謝俞。
「謝公子鬱結於心，鳳皇還是要多關心他。」
「嗯，我這不是來看他了。」
張茯苓便道:「那行，我先走了，鳳皇陪謝公子吧。」
程晚才走進謝俞的房間。
男人身著一件單衣，面色蒼白，口唇因為剛喝過藥，有些瑩潤。
腿部的疼痛不時折磨著他，動了動，露出一截鎖骨，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看見程晚，眼神忍不住委屈。
「這藥好苦。」
一舉一動，皆是勾引。
程晚心裡輕笑，卻沒有說出來。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可不喝你會痛。」
「晚晚，你晚上陪我。」
程晚抓過他的手，問他，「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什麼消息。」謝俞眼珠微動。
「說你自願做小的消息。」程晚直白問他。
謝俞沉默了一會兒，方才說道:「你不喜歡嗎？」
程晚親了親他的唇，趁他愣神，「我以為你想做皇帝。」
「我不想，我只想做你相公，況且我的腿已經瘸了，從來沒有皇帝是瘸子的。」
程晚保住他，「沒關係，我會讓張茯苓為你醫治的。」
謝俞定定看著她，「那你今晚能不能陪我。」
「好。」
聽說程晚在謝俞那裡休息的周天，簡直被謝俞這一招以退為進氣笑了。
周明見他這樣，頗有些無語。
「要我說，你當時要是不去通城，說不定咱們打遍天下，到時候你娶程晚不挺好的，非得變成這般處境。」
「我又沒想到謝俞會回來。」
那個謝俞，不是已經死在外面了嗎？
他又皺眉瞪周明，「你今天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追著蘇瑤將軍在跑嗎？」
「她又不喜歡我，人家如今每天軍隊裡面過得可高興了。」
周山無語，「那你就來個強取豪奪唄。」
「我打不贏。」
「算了，反正下個月就遷都了，到時候我還是正宮皇夫。」
「而且謝俞身體弱，估計也不會和我們同行，屆時我再好好和程晚培養感情。」
周山打著主意，反正就算程晚再喜歡謝俞，這個人也活不長。
到時候，哼，晚晚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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