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走過去,聲音冷淡,「怎麼了?」
按道理,不應該是黎戈過來接,所以他問這話的時候還皺了下眉。
黎戈把手裡的煙給滅了,眉目間有著倦意,「上車說。」
一上車,黎戈就把事情全說了,容亦聽得是臉色越來越差,最後陰沉著臉坐在後座,黎戈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理虧讓他沒辦法說討巧的話。
&天半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停電了,主子一逃跑,那些小兔崽子也慌了,不就什麼東西都亂用,在門口重新捉到主子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沒想到後面會有那種變化。」黎戈說到這,忍不住砸了下方向盤,「媽的,那群傢伙。」
容亦連家都沒回,就直接去了實驗室,走到水箱那裡。水箱裡的人看到他就睜大眼睛,拿著手狂拍玻璃。
黎戈站在容亦旁邊,嘆了口氣,「就是這樣,只要我們的人一接近,他就這個反應,而且好像不能說話了,他自己想開口,但說不出來。」
黎戈的話一停,裡面的人果然指著自己的口,咿咿呀呀地叫,發現自己說不出話後,他的表情痛苦又扭曲,雙手狠狠地砸著玻璃,甚至還砸出了血印。
蘇雲瑋站在後面,卻覺得水箱的人是一直看著他。對方瞪大了瞳孔,到了駭人的地步,他臉上寫滿了痛苦又掙扎的神情,活生生像個瘋子一樣拍著玻璃,還從喉嚨里發出類似哭嚎的尖叫聲,他像是在向自己求救。
容亦慢慢擰起了眉,「你們不覺得長得不一樣了嗎?」
明明應該是他,卻莫名覺得有了變化,比如說之前的臉要更小一些,眉目要更妖異一些,尾巴……現在他眼前的這條半人半蛇似乎還不善於利用他的蛇尾,尾巴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趴在地上。之前的蛇尾要更長一些,而且顏色更加漂亮。
容亦有種莫名的感覺,那個感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只是個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