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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林子裡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慘叫停止一會兒以後鳳影就看到青年緩慢的回來。
鳳鳶目不斜視,直接走到塘里將男人打橫抱而起,回到岸上穿上浴袍,只給男人裹了一條浴巾就往回走。
未有幾步邊看到兩個人沖沖跑來,其中還有一個熟人。
秦緋銘喘著氣一手撐著膝蓋,目光掃過兩人身上曖昧的痕跡什麼也沒多問,只是說:「剛剛的慘叫你們聽到了吧?」
青年點頭,臉上並沒有太多變化,「林子裡傳來的。」
「謝謝。」秦緋銘朝著青年頷首,回頭拉了一把身邊的人,「走,快去看看。」
目送著秦緋銘離開,鳳鳶才若無其事的繼續前進。
鳳影只覺得耳朵滾燙,他屏主呼吸靠在青年的懷裡。
青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似有似無的纏繞在鼻尖,仔細去嗅時卻又什麼也沒有;青年的身姿看似纖細卻充滿力量。
回到帳篷放下男人,鳳鳶什麼也沒說掀開被子就躺下,他這具身體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四天行程已經是極限,現在累得狠。
鳳影安靜的等在一邊,等青年呼吸輕緩悠長之後才輕手輕腳爬進被窩鑽進青年懷裡。
他睜大眼睛看著青年的臉,許久之後將臉埋進青年的懷裡,摟緊青年的腰也跟著睡去。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
帳篷內漆黑一片,鳳鳶動了動,發現懷裡擠了一團硬邦邦的東西,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麼。
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一點也不客氣的將人推出懷裡,這麼大的動靜,男人自然是醒了過來。
二人視力都是極好的。
鳳鳶找了一套衣服換上,回頭瞥了一眼只裹著浴袍的男人,他的衣服男人肯定穿不下。
那他也沒辦法。
青年頗為無情的想到,直接出了帳篷。
帳篷外,燃起篝火,士兵圍著火焰嘻嘻哈哈說著黃段子,士兵沒有士兵的樣子。
鳳鳶皺了皺眉,找個一處安靜的草地坐下,靜靜的看著前方的士兵。
在這片刻寂靜與喧雜的交匯處,青年的目光越來越冷,仿佛又回到數千萬年前那段行屍走肉的時光。
看盡世間百態,而自己與世界格格不入,毫不相干。
這真是一種讓人嫉妒又厭惡的感覺。
青年抬手捻著手指半眯起眼睛,篝火應在他身上,仿佛度了一層金光,將青年本就俊美的臉襯托的愈加漂亮。
軍營向來男女不忌,隊友間互相打炮太正常了。
何況有紀律嚴明的軍隊,自然有紀律散漫的士兵。
隨著國家的強盛,邊界受到的侵犯也越來越少,士兵們自然放鬆了下來,一旦放鬆,長此以往,不良風氣便受到助長。
而士兵眼裡,尤其是就在邊界的士兵眼中,完全對富家子弟的身份視而不見,好的一部分人叫不畏權貴為國家辦事,壞的一部人叫驕傲自負目中無人。
軍人眼中對金錢名利認知總是要比普通人薄弱的多,但是對上司卻是無比敬畏。
正所謂軍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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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身上穿著黑色的襯衫,禁慾又性感,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形成無形的勾引。
篝火邊有人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戳了戳身邊的人,「干看著幹什麼,要不上去爽一爽?瞧瞧那模樣,騷的,床上肯定帶勁吧?」
「可是我聽說他是銘上校帶來的人,能夠動嗎?」身邊的人有些擔憂。
「怕什麼,被安排在這裡住著意思還不明顯?恐怕是上校從哪裡找來的牛郎【牛郎:夜店三陪小哥】。
你到底上不上,不上我就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
「上,怎麼不上,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旁邊的人不甘示弱,想想也覺得同伴說的對。
像是商量好了的,十幾個人起身朝著青年走來。
鳳鳶低著頭,黑髮遮住眼睛,火光卻將他的臉照的白皙好看。
「哎,小美人,你打算怎麼服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