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鳶咬緊牙根發現不僅身體無法動彈,就連動動手指都是徒勞無功。
男子笑靨如花,攬住鳳鳶的腰,將少年翻過來依舊壓在門上,另只一手卻不規矩襲上衣帶。
這真是——
鳳鳶額頭青筋直跳,趁著男子解開衣帶放鬆警惕的瞬間操起骨扇朝著男子喉嚨划去,男子一愣連忙後退。
得到解放,鳳鳶轉身開門,只是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看來是他太天真了,今兒個遇到事兒了。
咬咬牙,後退一步,回頭看著男子握緊骨扇擺出防禦的姿態:「你究竟是什麼人?」少給他來什麼花魁,有這樣的花魁嗎?
男子笑著,笑聲裡帶著無限的魅惑:「奴家名叫公子笑,夢鴛樓的花魁。」
「花魁?」鳳鳶眯起眼睛,既然今天走不了,你也不說,「那就打到你說實話!」
說完,鳳鳶像只箭直逼公子笑面門。
「有意思。」男子舔舔嘴唇,雙手成爪迎上少年。
幾十個回合下來,兩人身上都掛著大大小小的傷。
少年腳一掃,男子身子後仰順利躲過朝著喉嚨而來的骨扇,同時脫離戰鬥範圍。
輕輕的坐在案台上,公子笑媚眼如絲,身上的輕衫褪到肩膀,露出半個胸膛和粉紅的一點。
只是鳳鳶對這一切一點感覺也沒有,腳下點地又要衝過來。
公子笑臉上的笑容微頓,不耐煩的盯著少年,身後一陣狂風,憑空冒出三條尾巴,臉上隱隱約約也可以看出一張狐臉。
「真是沒完沒了了,奴家這裡可不比武的地方,陪你玩玩也就夠了。」
說完一條粗大的尾巴纏住鳳鳶的腰,將他舉到半空。狐尾收緊,驚嚇之下鳳鳶手裡的骨扇一松,落在地上。
真是該死!竟然是只狐妖!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再次接觸妖!少年扭動身體,對狐尾來說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公子笑慢慢起身,走到鳳鳶身下撿起地上的骨扇看了看,翹著蘭花指頗有些得意洋洋:「公子,讓奴家好好服侍你不行嗎?為何非得和奴家動粗呢?」
說話間狐尾不斷收緊,鳳鳶覺得自己可能會被狐尾擠成兩截。
夢鴛樓妖氣衝天。
悠哉悠哉的斜躺在石橋上喝酒的男人拿著酒的手一頓,從橋欄上跳下,搖搖晃晃的朝著夢鴛樓的方向而來。
「公子,」男子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他,「奴家本來是想要好好伺候您的,為何要惹奴家生氣?」
這隻死狐狸,恐怕一開始就沒想過放他!真是十句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鳳鳶被狐尾擠得難受,而且——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身體裡冒出來了。
突然,公子笑驚叫一聲,連忙甩開鳳鳶後退兩步,驚恐的看著少年:「天狐!!!」
鳳鳶被公子笑的尖叫唬得一愣一愣的,伸手摸了摸頭頂——
耳朵?
嗯,耳朵。
耳朵!!!毛茸茸的耳朵!!!
少年嚇得手一抖,連忙扯下身邊的紅幔遮住半個腦袋,打了一個死結。
完了完了,莫名其妙露出狐身,而且他不會妖法,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變回去。以前在蒼嶛峰的時候師尊忙著幫他化形,化完形他就跑到了譽王府做世子去了,完全不會法術!
難怪這幾天這麼困,原來是要變回原形了嗎?所以被這一隻狐妖一逼就露出狐身了?
鳳鳶苦惱的簡直想哭,他這個樣子還能變成人嗎?
鳳鳶苦惱的直接表現就是將怒火直接燒到公子笑身上,冷著臉再次扯下一段紅幔注入內力攻向公子笑。
這次公子笑竟然沒有再躲,站在原地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可憐巴巴的癟著嘴。
真搞不懂這隻狐妖腦子裡在想什麼。鳳鳶甚至覺得就算他現在殺了公子笑,公子笑也不會還手,但是他還沒有自大到覺得自己能夠殺了公子笑。
原地注視公子笑片刻,確定眼前的傢伙不會出手,才轉身去開門,這一次門很輕易的就打開了。
公子笑看著鳳鳶離開,歪歪頭也抬腳跟了上去。至於狐身早就被他收了起來。
鳳鳶找到夜君笑時,夜君笑正被一個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