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她,若是能模仿,也不至於吃那麼多苦。
他也知道,和悅為了少吃苦也拼命去模仿過她姐姐,可是都沒能成功。
這也就是孟離接受完劇情之後,覺得有些無奈的地方。
那是委託者心底的一種不甘心。
她嫁給了於英朗,但於英朗滿腦子只有她姐姐,拼命要讓她去模仿姐姐,她吃的苦多了,不願意吃苦,也努力去模仿過,但沒能成功。
她不甘心自己為何做不到,也不甘心自己得不到於英朗的半點憐惜。
她甚至在某個時期心態發生了變化,嫉妒,怨懟死去的姐姐。
卻又愧疚,自責自己有這種想法。
她不甘心,她太多時候想要於英朗感受到不一樣的痛苦,她時常在想,如果姐姐看到這些,會怎麼做呢。
她甚至想過去得到於英朗的愛,好脫離這種痛苦的生活。
她的情感過於複雜,交織在一起,自我折磨,再加上於英朗的折磨,內里本就不強大的她,就精神失常了。
說起來是個可憐人。
「你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了,我去給你煮點粥吧。」他重重地嘆氣。
孟離沒說話。
直到他快要出門了,孟離才憂慮地對他說:
「英朗,我這樣會不會被研究所的人抓起來?」
「怎麼可能,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他有些欣喜,她終於捨得跟自己說話了。
孟離沉默了。
於英朗說:「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
「你想吃什麼口味的?」他又問。
孟離不說話了。
於英朗站了一會兒,也就自己下樓去,當進入廚房開始動手時,劉姨跑了進來,驚訝地問:
「少爺你做什麼?」
「煮個粥。」
「水月她沒吃東西,吃別的傷胃。」
「水月?」劉姨疑惑地看著他。
於英朗揉了揉眉心:「和悅。」
口誤了。
剛才滿腦子想的都是水月。
這件事要給劉姨說嗎?
水月有她自己的擔憂,那就不給劉姨說了,如果她知道劉姨知道,定然多一分擔心。
而且便是說了,劉姨可能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擔心自己瘋魔了。
「人都去了,該放下的還是放下吧。」聽著於英朗口中念叨著水月,劉姨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