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瀾」的思想工作,道:「我了解的歷史告訴我,你的統治就要翻了,你留我在這裡,搞不好我會被牽連。你想,你這麼厲害都完了,那必定會是一個極其大的劫難,一定非常難渡過,我這小身板肯定熬不過去的。」
蘇殷繼續,「當然了,我們都知道,最後你會活著。但萬一我徹底消失,不管是現在的你,還是未來的你,我都要同你們永別了。所以你該送我到安全的地方避避難。未來的你身邊就很安全。」
兩人皆知,蘇殷的提議,無異肉包子打狗,斷沒回來的可能。
「楚瀾」輕飄飄看了她一眼。
「你又瞪我!我說得是實話,難道你不信任你自己的實力?」
「我更信任現在的自己。」完整版神主自傲自信,「況且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你說不會就不會?那我認識的楚瀾怎麼來的?」蘇殷揪著結果不放,言楚瀾已存在,不過早晚的事。
完整版神主不客氣的道:「或許他犯蠢了吧。」
蘇殷幽幽嘆氣,「內鬥不利於民族團結,你該善待你自己。」一有機會就罵自己,什麼毛病!
他說:「我正在做。」
分配不均的情況下,將有限的資源昧下留給自己,是最大的善待。若是踐行蘇殷的提議,才不是善待,那需要的是無私、犧牲、與奉獻。
當前神主表示:不想,不願。
人是他在夢裡撿來的,突然撞進他的人生,又養了一輩子的。現在想走,不覺晚了嗎?
神主不鬆口,蘇殷的意識留在過去的永恆。
她嘗試了各種辦法,均未能如願,最後不得不承認,神主真得可以一念左右未來。
哪怕後來蘇殷在晝年湖裡折騰出了時間法則的門道,一腳邁出了永恆的幾萬載春秋,她看到眼中的永恆界沒有任何變化。
神主也如往常一般,身姿挺拔地佇立岸邊,長長的髮絲由微風吹動,靜著一件白色映著暗金紋路的衣袍,淺淺浮動,鼓出最合宜的弧度。。
俊美的神主,猶如一座靜立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