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溫茶話鋒一轉。
殷諾拿起湯匙舀了幾塊骨頭到她碗裡，淡淡道:「他的確是白虎基地的人，我當時想把他變成傀儡，但是精神力不穩，想吸收了智者晶核再做決定。」
溫茶往外看了一眼吃的滿嘴流油的張子楚，不置可否道:「看你自己吧。」
她不會說張子楚看起來沒有威脅不需要變成傀儡這種話，連李老頭都藏了一手，這種十七八歲的少年會不會藏一手那就不一定了。
她並沒有在這上面糾結，「你還沒吸收智者晶核？」
「嗯，」殷諾喝了一口湯，眉眼被鍋里升起的白霧繚繞著，看起來有些失真，「我在等你。」
溫茶怔了一下，很想問等她幹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她又問不出口，胡亂點了點頭，直接道:「那一會兒我幫你守著。」
「好。」殷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你就不問我為什麼不找賈雲和劉釗？」
這是個送分題，但是溫茶選擇拒絕，並面無表情的反問道:「這跟我有關係？」
這句話聽在別人耳朵里沒什麼問題，不過聽在殷諾耳朵里就有大大的問題。
這是一個表達態度的信號，他理解的明明白白。
「的確沒什麼關係，」他若無其事道:「只是你上次守過我一次，我習慣了。」
「哦。」溫茶繼續低著頭喝湯，臉上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
殷諾放下碗筷，在一旁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道:「你想過末世結束以後的事嗎？」
「沒有。」溫茶言簡意賅。
殷諾彎起眼睛，笑著說:「我也沒想過，我覺得這樣就不錯，就跟玩遊戲似得，人生永遠充滿了未知的驚喜。」
溫茶暗自翻了個白眼，偷偷罵了他一句變-態。
心想，末世有什麼好？他就沒想過末世沒來之前，大魚大肉香車寶馬美女如雲的日子嗎？一點追求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