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扶月,走到了當年渡劫之地,一雙鳳眸中划過了一絲嘲諷,「你真以為玉清門的人會讓為師成為第一個飛升的人?」
蘇扶月因言卿的話僵在了原地,她拉住了言卿的衣袖,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要的,至始至終只是你的命,與一個會永遠護著玉清門的銘陽真人,而不是只能當牌位供著飛升的上仙。」言卿將蘇扶月拽進了懷中,勾起了她的下巴,道,「而你是我唯一的死穴,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
「以你的能力,即便這樣天雷一到,成仙勢必會成功。」蘇扶月不得不承認言卿的話就像是當頭棒喝,讓蘇扶月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
但她始終不願相信人心會如此複雜,蘇扶月試圖找開脫的理由。
言卿低笑了一聲,輕撫著蘇扶月的臉頰,薄唇微微勾起,眼底泛起了無限的柔情,一如往昔溫暖寵溺地說道:「可為師的道便就是你一人。成仙與我何干,這天下眾生又與我何干?為師修了千年至始至終要的不過是你罷了,扶月,告訴我你的心給誰了?」
「你即便找到了他又能如何?總歸我的心不在了,人也給了,你又能如何?」蘇扶月握住了言卿的手,勸阻道,「師父,初見時你心懷天下,扶月永遠忘不了師父的仙人之姿,師父為何非要走上這條不歸路?」
「這條路是扶月為為師選的,你可以身殞祝為師為仙,為師亦可放棄道行,為你入魔。」言卿話音剛落,手腕上便多了一條血痕,四周法陣困住了兩人。
蘇扶月驚愕地看著言卿,失聲叫道:「師父……你做什麼!」
「從你回來之日起,你便只能是我一人的,你愛我也罷,不愛我也好,這輩子你休想再從我身邊逃離。」言卿扣住蘇扶月的後腦,吻了下去,血水渡入了蘇扶月的口中。
以吾之修為,困汝之魂,天地為證,歃血為誓,生生世世,不得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