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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龍見媳婦兒又沒來哄自己,差點拿出手帕捂臉嚶嚶嚶了。
才過了幾世,難道他已經成了過去式?
悲傷,逆流成海了!
他鬱悶地扯草,再扯草,將樹下那些珍貴的靈草扯得七零八落。
可憐靈草們沒法嚶嚶嚶,不然肯定現場給他來場嚶嚶嚶大宴。
顏煦抬頭,偷偷瞄了一眼媳婦兒,再瞄一眼,看她悠閒地躺著曬太陽吹風,似半點都沒察覺到他受傷的小心靈。
顏煦扯草扯得更厲害了,悶悶問道「善善,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甄善將枕著的一隻手拿出來,遮住雙眼,淡淡反問「你說呢?」
顏煦身影一動,落在她身旁,擲地有聲地回答「那當然是愛得死去活來了。」
甄善「……」
哦,他知道的可真多啊,她都不知自己那麼深情呢。
她好氣又好氣地瞅了他一眼,「什麼時候帶我離開這兒?」
「……善善,咱可以不聊這個終結話題嗎?」
甄善也堅定地丟出兩個字,「不能。」
顏煦撇嘴,「外面有什麼好的?咱就在這兒隱居不好嗎?」
「第一,我現在是雲天之巔的弟子,天地君親師,我就這樣跟你跑了,這是背叛師門、忘恩負義的,知道嗎?第二,你忘了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了?」
忘恩負義啥的?這裡也好,雲天之巔也好,本來就是為了她而存在的。
不過,想起她險些被空間力撕碎,顏煦眸色瞬間冷若冰刃,眼底浮起殺意。
甄善見白色的平靜雲海變成烏雲涌動,陰寒、危險,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讓他淡定些,省得雲海下的森林遭殃。
「先前是我大意了,本想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卻沒注意到後面還藏著一隻豺狼,但對方在我們進入傳送陣時,才對傳送陣下手,大概是怕我們知道其的身份,只是……」
甄善拿起一塊玉佩,「這是我師尊煉製的斂息靈器,一般修士根本無法看破,襲擊我們的人究竟是什麼時候看破我們的身份呢?」
他們三人自認偽裝的還不錯,這些年又極少出半緣殿,究竟什麼時候掉了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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