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找麻煩,她輕易就糊弄過去。
更巧合的是,作品的主人兒子就在現場。
魏絮眼眶漸漸發紅,恨意從眼底瘋涌而出。
魏絮仇恨值已滿。
明殊微微挑眉,這就滿了?
這個零食兌換券不持久呀!
男人還在說話,「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拿到我爸的作品,但是魏絮女士,我會通過正規途徑維權,律師會和你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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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魏絮已經失去偽女主的光環,她那個金手指似乎也不能用了。..
沒有金手指的相機,就是一個普通的相機。
魏絮在攝影圈可以說是臭名昭彰,而以她自己的技術,根本就拍不出好作品。
魏絮整天在家裡發脾氣,他父親實在看不過去,安排她出國。
然而登機的時候,魏絮卻突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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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站在醫院大門,良久才進去。
紀錦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和屏幕上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恍如兩個人。
紀錦已經醒了。
明殊進來,他看一眼明殊,很平靜的問:「你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
紀錦神情灰敗,如同鬥敗的公雞,「看我笑話?恭喜你,如你所願。」
明殊拉開椅子坐下,她微微抬著下巴,雙手交叉橫在胸前,「我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紀錦身子一震,緩慢的抬頭。
是了。
如果她知道,那自己的所作所為,她才會那麼的不按常理出牌。
她知道
不對,她怎麼會知道?
明殊問:「你為什麼要攻略我?」
紀錦眼珠子轉了一下,「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只是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是我並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攻略我。」
紀錦似乎在思考什麼。
好一會兒他道:「有規則,我說不了。」
「規則?」什麼規則?
紀錦見明殊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道:「我是受約束的狀態,不能亂說,就算我想說,也說不了,寫也不行,任何表達方式都不行。」
受約束的狀態那為什麼那個叫洛宴蛇精病可以說?
「你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告訴我了?」
紀錦臉色更灰敗,低喃一聲,「反正也回不去了。」
「什麼意思?」
紀錦搖頭,表示他說不了。
這個位面的傳送通道被破壞掉了,他回不去了,用這個身體過完這一生後,他的生命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