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易橋還以為她要拒絕,誰知道她一口應下「好啊。」
宣歌將書包放下,只是微微側了下臉,光線勾勒出他好看的眉眼。
表情不顯得冰冷,唇角甚至有細微的弧度,給人就是那種懶洋洋,漫不經心的隨意。
然而即便如此。
明殊都感覺不到他身上的人氣。
拒人千里的疏離和冷漠,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他並沒有搭話。
好像他們此時談論的,和他沒關係一般。
明殊吃完晚飯,走到客廳,從男人身邊將書包勾過來「家教先生,上樓唄」
宣歌順勢起身。
兩人身高立顯差距,他眉眼低垂,懶洋洋的看著她「帶路。」
明殊「」
高了不起啊
明殊蹭蹭的上樓。
依然是四樓。
被打碎的玻璃,早就換上新的,看不出痕跡,那個落地鍾也被搬了出去。
二樓的房間需要更換家具,所以明殊暫時沒搬下去。
房間本就不大,宣歌進來,就更顯狹小擁擠。
宣歌拉開房間唯一的椅子坐下,朝著明殊伸出手。
「書。」聲音清冽,猶如山間清泉。
「沒帶回來。」明殊理直氣壯。
宣歌手肘撐著椅背,身子側出一個弧度,漫不經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救了蘇泣。」
明殊眨眼「蘇棄是誰誰取這麼一個名字撿來的吧」
「前些天,你救的那個人。」
明殊似乎想起來是誰「他啊,我沒想救他,我只是不想連累到自己。你來給我當家教難道是為了替他報恩」
「他是殺手。」
明殊無辜的點頭「所以呢」
「我認識他。」
「嗯,然後呢」
宣歌「」
宣歌將一句話反覆琢磨幾遍,慢慢的道「你不好奇,我什麼身份」
「我現任家教。」
宣歌盯著明殊。
她應該清楚自己是什麼人,但是她不挑明
片刻後,宣歌伸出手「請多指教。」
明殊目光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修長如玉竹,這手完全不像是殺人的手。
她伸出手握住,揚眉淺笑「我會好好指教的。」
視線碰撞。
兩人同時鬆手。
宣歌將手放回身前,另一隻手疊在上面。
他漫不經心的問「橋叔說我叫宣歌」
「你不叫這名兒我也覺得和你不搭。」
宣歌似乎有點興趣「你覺得我應該叫什麼」
「張三李四王二麻子」
「」</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