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女兒的富貴?你良心是給狗吃了?你這樣的衣冠禽獸還配當官?」
曹燕本來看被打的呂固就心疼的不行,聽白扇說的話,知道自己再不出聲,他們呂家真成了笑柄了。
「夫人何必如此說話,你也說了你跟你女兒倆人相依為命。那哪來的這麼多的財富,你也不能看呂郎和我姨母老實仁義,就這樣顛倒黑白吧?」
「還有,我不是什麼妾,我是這呂府的表小姐。我表哥家從小就家境殷實,只是為人低調,不被外人所知而已!」
她想的挺好,那珍寶也沒名字,還不是說是誰的就是誰的?她就要把黑的說成白的!
白扇卻沒回她的話,反而是薅著她的頭髮,強硬的拔下來一隻珍珠簪。
曹燕被扯到頭髮,疼的痛呼一聲。
白扇卻已經甩開她,盯著那簪子細細看了一圈。
「表小姐?你可識字?你可認得這珍珠後面,那刻的小小一個白字?難道表小姐姓白?」
說著又去薅呂老太太頭上的髮飾。
「怎麼?呂老太太也姓白?我怎麼不知道我白扇多出來這麼多的孝子賢孫?」
曹燕大驚,和在場的女客們,一起圍著那些飾品看。
果然在隱秘處,仔細看都能看見一個小小的白字。
夫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把眼神投向了曹燕。
曹燕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感覺自己剛說完的話好像立馬化成耳光打回了自己的臉上。
「表小姐怎麼不說話了?你個未出閣的女子,又是替表嫂待客,又是替表哥撒謊。還說自己不是妾?誒呀,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啊!有你這樣的表妹,也不怪你表哥這樣對我的玉兒!」
「你!」
曹燕又氣又惱,這狐狸精真狠毒!她這樣說,還讓自己怎樣做人!
而之前那個靖鄉伯的夫人卻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白夫人就差明說這曹燕會些不正經的活,慣會勾引男人了。
要說這曹燕和呂固沒關係,也就能唬一唬在場未出閣的小姐們。
她們這幫夫人是肯定不信的。
可她看看玉兒的模樣,再看看那曹燕的模樣。
相差甚遠啊!
白夫人說的真對!
曹燕一定是會些了不得的本事。
只是這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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