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後腦勺的頭髮開始用力推送,胯部也開始挺動,一下子戳到陸樂晗的喉嚨里,一股強烈的噁心感油然而生,鼻子慢慢開始酸澀,眼角也有些溫熱,嘴巴已經麻木了。
陸樂晗儘量張嘴讓駱安的東西進的更深一下,也能緩解一下疼痛,駱安,你夠狠的,老子才剛剛醒過來,而且都已經這麼低三下四了你還要怎樣,該還的那天晚上我也都還了吧,再說我也沒做什麼在對不起你的事情了,駱安,這些都是你自找的,到時候不讓你愧疚死老子不姓陸。
不知道動了多少下,終於停下了動作,陸樂晗心下一松。
駱安死死按著陸樂晗的後腦勺,又是使勁一送,直接**了陸樂晗的喉嚨里,順著喉管慢慢流下去這才抽出來放下手,看著趴在床邊嗆出眼淚的陸樂晗,冷聲說道:「還以為技術有多好呢。」提上褲子轉身出了房間。
陸樂晗趴在床上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本來還對駱安抱有愧疚的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駱安,等到遇見李博濤那支小隊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後悔你現在對我做的一切。
憑什麼每次我都顧忌著你的感受不會真正地傷到你,你可以不管不顧我的死活。
00剛被放出來看見笑得如此詭異的陸樂晗,小心翼翼出聲。
【樂晗,你怎麼了?】
為什麼表情怎麼這麼可怕?
陸樂晗擦了擦嘴角的液體,滿不在乎地說:「不是黑化嘛,他們以為只有他們會,我不會了?」
00抖了一抖,總覺得現在還是不要說話的好,為什麼大家突然之間都變得如此恐怖。
陸樂晗被困在房間裡不能邁出半步,對於駱安來說他像是一個泄/欲工具一般,只要駱安踏進房門第一件事情是脫褲子,完事之後也是冷冷看著死魚一般的陸樂晗兩眼,轉身走,從來都不會多做任何停留。
每次陸樂晗像是被用完丟棄的衛生紙,整個人皺巴巴軟弱無力地趴在床上,等力氣恢復之後再慢騰騰地去空間裡涮洗涮洗,生活特別規律。
感覺一個溫熱的軀體壓在自己身上,陸樂晗還以為被鬼壓床上了,心裡一駭,極力睜開眼睛,費力抽出一條胳膊迷迷瞪瞪開了床頭的燈,眨了眨眼睛看見趴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的駱安。
「學長。」
陸樂晗瞪大眼睛,駱安竟然在親自己,之前從來都是脫了褲子上,今天竟然還有額外獎勵,難不成是因為這段時間自己的儘量配合,百依百順打動了對方?
眼眶有些微紅,慢慢閉上眼睛,兩條胳膊圈住駱安的脖子,享受著他溫柔的親吻。
駱安的呼吸越來越重,手下婆娑著陸樂晗的腰線,掀開睡衣,順著睡衣下擺往上摸,嘴巴急急地啃噬著陸樂晗的喉結。
微微揚起頭,半張著嘴巴,眼角滑過一絲淚水,雙腿纏繞在駱安的腰上,被駱安挑逗地有些情/動。
今天的駱安耐性極其好,不僅僅幫陸樂晗挑起了欲/望,還做了前/戲。
承受著駱安一下一下輕柔的撞擊,陸樂晗抱著他的脖子哽咽:「學長,我真的你。」
駱安舔去他眼角的淚水,身下的動作更加輕了。
陸樂晗發出黏膩的呻/吟聲,緊緊夾住駱安勁瘦的腰,掛在他的身上,與他合二為一,等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一到滾燙的液體灑在自己內壁的時候,陸樂晗親了親駱安的嘴角,輕聲說道:「學長,你放過我吧,我好累。」
駱安身子一僵,東西還放在陸樂晗的身體裡沒有拿出來,輕聲說道:「沈嘉言,你說什麼?」
陸樂晗舔著駱安的嘴角,用了用勁,收縮後/**,清晰地感受到駱安的東西又硬了起來,重新說:「學長,你放過我吧,或者你直接弄死我吧。」
看著身下人眼角泛紅,滿面春/色還沒有完全褪去,用世間最輕柔最悅耳的聲音說著如此殘忍的話,駱安面色狠戾,厲聲說道:「沈嘉言,跟我在一起這麼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為了活下來隨便誰的床都能上嗎?」
陸樂晗對於駱安的這些話早免疫了,起先還辯解幾句,後來每次換來的都是爬進空間的河裡,後來慢慢沉默了,看著慍怒的駱安,微微勾了勾嘴角,像是在嘲諷:「可是那個隨便誰不包括你。」
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意,駱安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