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發麻。
花霧指了指身後站著的連淮,「看見他沒有,他可是想殺你。但是我這人比較善良,不會濫殺無辜,你只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不殺你。」
男人:「……」
……
……
男人大概是接受了事實,沒有再叫:「你們想知道什麼?」
「馮忠生辰是什麼時候?」
「九月初六。」
一個月後……
也就是說,現在正好是押送那批古籍的時間。
「馮忠沒在鎮遠鏢局?」
「嗯……總鏢頭親自去押鏢了。」
說起來也是奇怪,他們總鏢頭已經很少親自押鏢,都是坐鎮鏢局。
但這次……貨物也不算特別,總鏢頭卻親自去了。
不過大當家的事,他們這些當下屬的也沒資格過問。
男人見花霧起身,不打算再繼續問的樣子,他忍不住出聲:「您就問這個?」
「啊,對啊。」花霧點頭。
「……」
這事又不是什麼秘密,定榮城隨便就能打聽出來。
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抓他嗎?
「這麼一點小事……有必要抓我嗎?」腦子是不是有病!!
「我也沒想啊。」花霧餘光掃過連淮,又轉向男人,眉眼輕彎:「但誰讓你倒霉呢。」
男人咽了咽口水,艱難出聲:「……你說好會放我走的?」
「嗯。」花霧點頭,「我說話算話的。」
她抽出桌子上的劍,挑開男人腳上的繩子,「走吧。」
男人掙扎著爬起來,門被堵住了,他也不敢讓花霧讓,只能選擇從窗走。
花霧將劍遞給連淮。
連淮看著男人走到窗邊,在他一條腿已經翻出去的時候,上前將他拽了回來。
男人跌倒在地,仰頭對上少年黑沉的眸,心頭一寒,「你們說了放我走的!!」
連淮:「我沒說。」
花霧探頭,「對,他沒說。」
男人:「……」
耍他玩呢!
……
……
馮孝的行蹤不難打聽,不過連淮發現花霧似乎對馮孝的興趣不大,反而對鎮遠鏢局更感興趣。
連淮買了食物回來,看見桌子上鋪開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東西。
花霧趴在紙上,似乎睡著了。
連淮小心抽出幾頁紙。
字最大的那張只有四個字——自相魚肉。
「???」
連淮往下翻,本來是略疑惑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在上面看見了杜陵的名字。
而她似乎是想對付鎮遠鏢局……
連淮能抽出來的就這麼幾張紙,其餘的都被花霧壓住了,他試著拽了下,沒拽動,反而把花霧弄醒了。
花霧還是趴著,不過腦袋轉了下,眼神都有些迷濛。
她迷迷瞪瞪看向站在一旁的連淮,「你回來了。」
連淮已經放下那幾張紙,提醒她:「買了一些吃的,你要吃一點嗎?」
花霧慢吞吞坐起來,揉下肩膀,隨便把桌子上的東西攏了攏,放在一旁。
連淮把裝食物的油紙包打開,就聽花霧突然說:「明天去殺馮孝。」
「????」
小姑娘雙手抱著脖頸,腦袋左右來回活動,臉上瞧不出任何異常,好像剛才那話不是她說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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