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自己在冰冷的走廊上踉蹌前行,留下一串凌亂而痛苦的足跡。
她的尖叫聲,在這狹長的空間裡迴蕩,卻像是被無形的牆壁吸收,無法穿透這壓抑的氛圍。
樓梯,這個本應是連接上下樓層的橋樑,此刻卻成了原主噩夢的延續。
她的身體在樓梯的每一級台階上翻滾,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骨骼的吱嘎聲和肌肉的撕裂感,仿佛有無數把利刃在她的體內遊走,切割著她的意志與希望。
終於,當柴拉斯基將她推入客廳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原主的身體在地毯上彈起又落下,如同被遺棄的玩偶,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她蜷縮在那裡,雙手緊緊抱住頭部,這樣就能抵擋住外界的部分傷害。
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遲遲沒有落下。
而柴拉斯基,他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
他的呼吸粗重而有力,每一次吐納都像是在宣示著他的權威與不可侵犯。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悔意與同情,只有對原主無盡的厭惡與不屑。
整個客廳,變得異常寂靜,只有原主微弱的喘息聲和柴拉斯基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面。
緩了一會兒,原主終於鼓起勇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從蜷縮的狀態中抬起頭,目光中閃爍著不解與憤怒。
她顫抖著聲音,向柴拉斯基質問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值得你如此傷害?」
柴拉斯基的回答卻如同冬日裡的一盆冷水,徹底澆滅了原主心中的微弱希望。
他非但沒有絲毫的猶豫或遲疑,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殘忍。
「因為你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他猛地跨前一步,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那力量之大,讓原主整個人都被打得偏過頭去,臉頰瞬間紅腫,嘴角甚至滲出了血絲。
「你竟敢問為什麼?」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你的虛偽、你的做作、你的狡猾,我都看在眼裡!」
「你以為我真的會被你的外表所迷惑嗎?告訴你,我柴拉斯基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惡毒的女人!」
柴拉斯基的聲音低沉而憤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對原主的憎恨與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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