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女人的屍體抬出了房間,放到了離院子有些距離的山坡上的樹林裡。
隨即在院裡找到了一個生了鏽的鐵鍬,三人輪流挖坑。
陳星坐在草地上看著乾的賣力的王慶東,表情一言難盡,「真是日了狗了,出來玩一躺,竟然還要挖坑埋死人!」
高辰抹了抹頭上的汗,也覺得挺可笑的:「誰說不是呢!你們說這村子是不是經常死人?」
「昨天那群村民圍著那老太太的屍體多淡定,就跟地下躺了個活人一樣!村裡的婦女被強女干,他們不為自己人做主,只想從中撈到好處,真是太他媽的扯了!老子真是沒見過這種人!」
王慶東頭也不抬的罵道:「誰說不是呢,現在的人,有些垃圾的都沒底線。」
好在被雨水泡過許久的土地很好挖,三人邊說邊挖的吭哧吭哧的。
院裡,梁秋月又把所有的房間找了一遍,角角落落,甚至房頂,沒有放過一個地方。
不過一無所獲。
她蹲在房檐下,視線逡巡著院中。
視線從房檐下一路瞥到草棚下,起身走了過去。
草棚上還在滴滴答答的落著水,地面粘膩濕滑。她蹲下身來看向牆壁,斑駁的牆壁上有些被刻出來的歪七扭八的字。
不過很潦草,看不出什麼名堂。
她挪了挪腳,咦?腳下的地面怎麼比其它地方硬?
蹲到一旁,拂開上面的草屑,露出一層生了鏽的鐵蓋。從邊邊角角的情狀不難猜出,這層鐵蓋好似不是被長久封著的。
她用手在上面敲了敲。
「你們快來看。」她一手拉起鐵蓋上的拉環,憑一己之力把鐵蓋搬開。
「手電筒拿過來,這應該是個地窖。」
蓋子被拉開,潮悶之氣中夾雜著血腥味和各種怪異的味道沖了上來。
夏清打著手電筒照了下去,昏暗的視線不足以讓四人完全看清底下的狀況,但隱隱約約的,有一個人躺在那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
「那不會是,是李延州吧?」夏清都驚呆了。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先前他們還覺得是李延州為報復殺了獨眼女人後逃走了,結果轉眼就見他無聲無息的躺在這個黑不溜湫的地窖里。
文琪看了一眼就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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