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起來的肉可以放很久,足以讓族人渡過雪季。
硯聽到這裡也很認真的點頭。
日子只要有奔頭,就不會覺得難熬。
就像這些野人一樣,知道是在為雪季做準備,哪怕辛苦點,也覺得是值得的。
再說,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了。
每天有肉吃,還不用提心弔膽。
一個部落的人聚集在一起,哪怕遇到危險,都沒有那麼害怕了。
野人們為了烤肉,在每日閒暇時會用石塊打磨石鍋,最簡單的,就是打磨出中間低而平坦,四周略高的些的簡易石鍋。
每到夕陽西斜時,瀑布邊就圍滿了烤肉的野人,香味飄出去老遠。
好在近一月來,周圍的野獸都讓他們清理的差不多了。
河對岸獸人們沒法子過來,就算有野人聞著味從左側的雨林中找來,在陡坡高地上也一眼就能瞧見,野人們能提前防備。
梁秋月和陳涵吃烤肉吃夠了,她用劍削了個十分簡陋方方正正的石鍋出來,又用石頭錘鍊了一遍。
都一個多月了,這些野人對烤肉依舊愛的深沉。
摘了些可食用的野菜,還有崖頂上方長的一種類似於紅薯的東西,塊頭有些小,不好剮皮,煮出來香甜綿軟。
又切了些肉塊進鍋里,還有在樹上掏的鳥蛋。
只微微放了些粗鹽,別的什麼都沒放,當湯滾開時,那味道,清香中帶著香甜。
湯中有菜有肉有蛋,盛到石碗裡,賣相也還不錯。
硯和她倆搭夥吃飯已經成習慣了,每次把自己分到的肉食給她倆,就能蹭到一頓十分美味的飯,他覺得挺划算。
一碗清淡鮮甜的湯菜下肚,渾身汗如雨下,身體暖和過頭了。
這要是在雪季,喝上這樣的湯菜,還會怕冷嗎?
這倆女野人和他們這些野人是不同的,他想。
突然,在左側林中放哨的野人奔了回來,直奔硯這。
他比劃著,林子那頭有動靜。
硯一聲令下,吃著烤肉的野人們都停了下來,警惕起來。
留在領地的人負責把火全部滅掉,留守領地。
硯帶著野人們躥到了陡坡高地左前方那片林子裡,梁秋月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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