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今天的事情真的非常危險,那些人販子手上還有槍,我哥哥差點就受傷了。」
「我不知道你和我女兒什麼關係,但不要用這樣的謊話騙我,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可以不計較這次騙我過來的這件事。」
鍾楚敏緊握著拳頭,淚水無聲的滑下:「我就說不該對他抱有希望的,他根本就不會相信。」
「你如果覺得我們騙人,你還過來做什麼?」
她的聲音帶著絕望,心口處更是撕心裂肺的疼。
「你到底把孩子當成什麼了?」鍾楚敏反應很激烈。
沈默看出來,鍾楚敏這應該不是第一次反抗。
「就算你是校長,也不該這麼懷疑孩子,鍾校長,你有多久沒有陪著孩子吃飯,你有多久沒有和孩子說話?當然今天的對話不算。他們兩個是活生生的,有情感需求的人,而且,就你女兒這樣的,已經是有了抑鬱症的徵兆了,你不要反駁,也不要不相信,一切等你去了醫院看了心理醫生再說。」
在沈默看來,鍾楚敏的精神問題顯然要比弟弟要嚴重。
弟弟從小缺失父母的愛,他沒有得到過,所以也就那樣。
但鍾楚敏以前得到過來自於父母的愛,得到了再失去,遠比從來沒有得到過,從來沒有被愛過那種失落感要來的更強。
因為家人那邊感受不到愛,所以只要別人對她表示一點點的好,她就會猶如飛蛾撲火。
所以這個傻姑娘才會不惜以身試險,去試探他們姐弟在父親心中的地位。
賭贏了,只是他們姐弟的這輩子也毀了。
要不是今天他在麵包車裡面解救了他們姐弟,只怕兩人要被賣到不知名的地方,永遠的讓校長找不回來。
「他們有吃有穿的有什麼心理疾病,我看就是你們不願意好好上學的藉口。
我小時候想要上學都沒有書念,一邊上山放羊,我都要捧著書本上學。
就這樣羊跑了,你爺爺奶奶還氣的把書全都丟進火灶燒了,我都沒有抑鬱,沒有心理問題,還努力的考到了城裡的大學,最後離開了那個山溝溝。
為什麼你們就不能像我當年那樣的堅毅?我看你們就是日子過的實在是太好了。」鍾致峰覺得這一輩的孩子都太嬌氣。
動不動就抑鬱自殺,那都是生活太好鬧得,要是吃不飽穿不暖,沒有物質生活,每天有干不完的活。
那時候這些孩子就會珍惜眼下的無憂無慮的讀書生活了。
「校長,時代不一樣了,人的精神內核也不一樣。」
校長被沈默的話整的有些想笑,他拿出一根煙,想要抽,但看到屋子中的孩子,又忍住,放在鼻尖下面嗅了一下,別到了耳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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