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此不疲的封銳將看好戲的笑一收,跟他老爹談起蒲白要到酒樓工作的事。
封舟立馬便爽快的應下,「這有何不可!」
於是乎,蒲白多了一個收銀
員兼賬房先生的身份。
得知她沒有地方住,封舟還特地准許她住在店裡,可以說是十分相信她了。
蒲白感激的彎腰鞠了一躬,驚得封舟忙將她扶起,連連說使不得。
笑話!讓將來的大官兒鞠躬,他表示還沒活夠呢。
蒲白就這樣暫時在雙子鎮安了家。
工作雖乏味,但每天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倒也不覺得有多枯燥。
時間一晃一月就過去了。
某天,蒲白還是照往常一樣收錢、找錢。
雙子鎮的鎮長帶著一波人找到了這裡,手中還拿著紅色的捲軸。
「祁白可在?!」
這陣仗驚得酒樓中瞬間安靜了下來,食客們放慢吃東西的節奏,賊眉賊眼的盯著鎮長不放。
正在打算盤的蒲白停下手裡的活,繞過櫃檯走到他面前抱拳作揖,「在下便是祁白,不知鎮長大人找在下所謂何事?」
「你就是祁白?」鎮長神色怪異的將她從頭打量到腳。
「正是在下。」
簡單的確認了一下,鎮長直接將捲軸打開,宣布及第名單。
當眾人聽到高中會元的名字時,大驚。
會元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即便蒲白不能高中狀元,那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連中兩元吶,真乃神人也!
考上貢士的還有封銳,封舟高興壞了,豪氣的免了在座所有食客的費用。
十天後就是上京的時候,封舟早早的便為他們二人準備起了路上要用的東西。
這非親非故的,蒲白臉皮再厚也不能要他給的東西。
正準備去街上買些必需品,就被封舟給攔下了。
「祁賢侄,莫不是你高中會元,便看不起伯父送的這些東西了?」
蒲白:對方拒絕背鍋並向你扔來兩隻豬!
「哪能呢,這些時日晚輩本就多有叨擾,如今要是再收下您準備的東西,我心難安吶。」
見她說的誠懇,父子倆開始連番炮.轟。
轟到最後,就連蒲白都覺得不收下封舟準備的東西是大錯。
蒲白:emm…這封家祖上怕不是靠傳.銷發家的吧,怎麼這般能說會道。
上京日子將至,封銳這兩天店裡都沒來。
問了一下封老爹,才知他正奮發圖強呢。
封老爹也讓她看幾天書去,被她婉拒。
她道書已經看得差不多了,這兩天先歇歇,上京的路上再看也不遲。
封老爹這才不再規勸。
到了晚上歇息的時候,斜躺在床上的宋珏閉著眼睛說:「奴怎麼覺得,祁郎你對狀元之位勢在必得呢?」
挑燈夜讀的蒲白挑挑眉,溫和的說:「阿珏猜對了。為何勢在必得,等我問鼎狀元之日,自會向你攤牌。」
他睜開眼睛趴在床上,纖細的身形嫵媚妖嬈。
她見了,低低一笑,「不管怎麼看,阿珏身上都沒有一點男子該有的陽剛之氣。」
她眨眨眼,壞心的調戲道:「阿珏莫不是一個閹人?」
昏昏欲睡的宋珏緩緩睜開眼,坐起身危險的看向她。
「閹.人?呵」
他笑得詭麗,步步生蓮的踱到她跟前,跨坐在她腿上輕輕摩擦,用行動表示他是不是閹.人。
蒲白:媽媽有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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