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韓子文穿上朝服,整理好衣冠,準備出門前往皇宮。剛走出自家門口,就看見韓雲山站在不遠處,面色陰沉。
韓雲山穿著和韓子文一樣的朝服,他目光如刀,直直地盯著韓子文,「是不是你抓走瞭望飛?」
韓子文表情嚴肅,「他春闈作弊,我抓他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韓雲山憤恨地瞪著韓子文,「你怎麼這麼狠心,那可是你的弟弟!」
韓子文笑了,「你居然說我狠心?」
韓雲山微微一愣,「我們之間的事情沒必要牽扯到望飛身上,他還是個孩子。」
韓子文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娘只生了我一個,我沒有弟弟。。」
韓雲山的臉色更加難看,「我警告你,快把望飛放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韓子文路過韓雲山,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勸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完,他就上了馬車,並對車夫吩咐道:「去皇宮。」
韓雲山看著韓子文離開的背影,臉色變得慘白,四肢也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僵直。
太極殿內,朝臣們身著朝服,整齊地站立在大殿兩側,等待著皇帝的到來。
隨著一陣莊重的腳步聲,皇帝趙相貴緩緩步入大殿,坐在龍椅上,他的龍袍在晨光中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韓子文上前一步,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昨日臣在城內抓獲一群販賣科舉試題的不法之徒。」
皇帝表情嚴肅,他的聲音在大殿內迴蕩,「科舉試題的泄露關係到國家的未來和公正,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吏部,一定要嚴查到底,給天下的讀書人一個交代。」
柳文賓作為吏部尚書,他和韓子文一同上前,齊聲應道:「臣等領旨,定當全力以赴,絕不辜負陛下的信任。」
韓雲山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遠遠超出了他最初的預料。
這不僅僅是他兒子的偷盜行為,更是他監管不力的鐵證,一旦被揭露,他的聲譽和地位都將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隨著皇帝的退朝令下,朝臣們紛紛退出大殿,而韓雲山更是急匆匆地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皇宮。
他一路疾行,回到家中,直奔內室,找到了王白薇。
王白薇看見韓雲山急匆匆的樣子,立刻迎了上來,臉上寫滿了擔憂,「望飛怎麼樣了?他出來了嗎?」
韓雲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迫,「快去宮裡找貴妃,告訴她望飛偷取科舉試題,被韓子文帶人抓了。」
王白薇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她輕聲問道:「那如果姐姐問起韓子文的事情怎麼辦?」
韓雲山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等他找到證據,別說望飛,就連我都得受到責罰。」
御書房內,趙相貴坐在龍椅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不停地咳嗽,過了良久,他才停下。
他看著下方的韓子文,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朕的身體是越來越不好,讓小韓侍郎看笑話了。」
韓子文知道,皇帝自己可以示弱,可他不會真的承認自己弱。所以,他聲音恭敬,「臣相信,陛下一定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趙相貴繼續笑道:「小韓侍郎可知朕今天讓你過來,所為何事?」
韓子文跪在地上,畢恭畢敬地回答:「陛下的心思,豈是臣等可以揣摩的。」
趙相貴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他們都說小韓侍郎是個聰明人,朕今天有個問題想問問小韓侍郎。」
韓子文始終低垂著頭,「陛下請說。」
趙相貴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太子之位一直懸而未決,你覺得,哪一個皇子最有可能繼承大統,承擔起這江山社稷的重任?」
韓子文的心中一緊,但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破綻,「皇子們個個都是龍章鳳姿,才華橫溢,但臣以為唯有陛下的雄才大略,才能統御四海,所以,還請陛下為我靖海王朝保重身體。」
說完,他就對著趙相貴的方向磕了一個頭。
果不其然,趙相貴的臉
狀元郎的黑月光前妻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