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方將自己狠狠的羞辱一番,還是要叫人抓她,說她冒充殿下。
很快,全城的人都知道,有個瘋女人冒充殿下。
楚應語根本接觸不到初箏,就算她做什麼也只能想想。
一時間楚應語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揭發。
根本沒人聽她說什麼。
他們的聲音永遠大過自己。
初箏見到楚應語的時候,她已經徹底瘋了。
初箏擁著謝樞,擋住他的眼睛:「想她死嗎?」
謝樞靠著初箏:「你覺得死亡好,還是活著受折磨好?」
初箏沒有回答:「你想如何。」
謝樞道:「讓她活著吧。」
他受的那些罪,她怎麼能以死解脫。
謝樞拉下初箏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初箏:「我是不是好壞?」
初箏親他一口:「不壞。」
好人卡要夸。
不能反駁。
他說的都對!
如果他說得不對,請參考前面幾條。
謝樞拉著初箏的手放在心臟的位置:「我心底住著一頭惡獸,只有你能困住它。」
他拉著初箏的手,親吻她的指尖。
「不要離開我,不然它就要出來了。」
初箏指尖有些發燙,她輕輕的顫了下,隨後嗯了一聲。
謝樞笑起來,整個人美好得讓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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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完成王八蛋不要錢一般的任務,整顆心都累得不想跳,就想好好睡一覺。
屋子裡一片漆黑。
初箏也懶得點燈,照著記憶走到床邊,剛摸到床,就聽黑暗裡一聲細微聲音。
像小野貓突然叫一聲,撓得人心裡痒痒。
初箏往被子裡面摸去。
謝樞身體身體滾燙,初箏立即將人撈出來:「生病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生病了!!
謝樞身上只著單薄的褻衣,褻衣還半開,春光半隱半現,誘人犯罪。
「好熱……」謝樞低喃一聲,初箏抱著他,就跟抱著一個火爐似的。
初箏瞧著他這樣也不像發燒,更像是……
初箏想到那次在船上,他也是這個模樣。
「……」
哪個狗東西給他吃了藥?
初箏被謝樞親得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她欺身而上,將謝樞壓在身上親他。
謝樞的聲音落在初箏耳畔,就像催化劑,讓她腦中也轟轟的炸開。
初箏擁著謝樞,一次一次的將他送到極致。
好在藥效沒有上次那麼大。
初箏躺下的時候,被硌了一下,她摸出來一看,目光頓時一冷。
「小東西,你……」
謝樞閉著眼,似乎嫌她吵,往她懷裡縮。
初箏:「……」
好人卡。
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