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知道嗎。
她這是被軟禁了。
回到房間裡,阮希憂傷地注視著花瓶里凋謝的花兒,語氣落寞:「王嬸,你說,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少帥生氣了?」
她自然知道夫君十分愛她,就算她真的做了錯事,夫君也不會同她生氣。
但她現在要走人設呀。
少帥雖然一直不來,卻經常喚王嬸過去問阮希過得怎樣,王嬸知道,少帥把人拐回了家,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生氣。
王嬸和趙老闆都不知道兩人的三日之約,王嬸昨天上午又和宴玦相處了一點時間,她瞅著宴玦的臉上,很像是心虛愧疚之類的複雜感情。
她試探道:「是不是因為少帥把你強行帶走了,他怕你會不開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阮希:啊?
少帥有強行帶走她嗎?
她明明,是願意的呀。
期間,也沒有掙扎。
對了,三日之約的答覆,她還沒有告訴少帥。
少帥就是因為這個,才以為她不願意的嗎?
她一定要去和少帥說清楚!
「王嬸,您知道少帥現在在哪裡嗎?」
少帥天天喊她過去幾百遍,王嬸能不知道少帥在哪裡嗎?
可頂頭上司說了,不讓她透露他的行蹤,王嬸哪敢說啊。
「我也不清楚。」
也是,王嬸和自己一樣,剛來這裡,怎麼會知道少帥平時都在哪兒呢。
「那您知道少帥的書房在哪兒嗎?只有大致的區域也行。」
一般辦公,都是在書房的吧?
沒有的話,就去打聽打聽少帥的臥室在哪兒。
然後,就在那裡守著。
大晚上的,少帥總不能不回來睡覺。
王嬸當然知道。
她還知道,這個點,少帥肯定在書房。
「我端菜時聽說過哎,你跟我來。」
王嬸帶著阮希,一路來到了廚房。
阮希:?
「你去見少帥,總不能空著手,對不對?」
是啊。
她方才太著急了,居然連這些也沒注意。
盛了碗銀耳羹放進食盒裡,阮希跟著王嬸去了書房。
門外,依舊重兵把手。
王嬸遠遠地站在遠門外,並沒有進來。
一下被這麼多嚴厲的視線盯著,阮希聲音不免顫抖:「我來給少帥送些銀耳羹。」
在少帥府內,宴玦並未限制阮希的去向。
因此,門口的人也很快放行。
阮希拎著食盒進去,桌案前的人專注於公務,並未抬頭。
阮希很快來到了宴玦身邊,放下食盒。
身旁忽然傳來一陣幽香,宴玦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難以置信地抬頭,與小姑娘委屈巴拉的眼神,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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