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祁煦而言,他似乎總希望證明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不論換了誰,在這樣的狀況下,先生都是一樣的舉動,一樣的言語。
莫名其妙。
祁煦見他不語,倒沒當自己真贏了這場口舌之爭,卻也不再說下去。
他自是不覺得自己有錯,這些事本就是如此,不論是教過的學生還是同僚,但凡給雲子猗帶些貴重的禮物,總能收到相當的回禮。
雲先生就是這般的性子,事事做得滴水不漏,瞧著對誰都好,實則個個涇渭分明,不肯讓自己覺得虧欠半分。
這麼多年來,唯一的一次「出格」,是屬於他的。
在那場刺殺中捨命相護,事後還在宮裡,在他的住處住了那樣久。
雖說在宮裡住下是他求來的,可無論出於什麼緣由,先生同意了,便是為他破例了。
祁煦不覺得是他自作多情,這點點滴滴間,分明就昭示著,他對於雲子猗而言,就是特殊的存在。
雖說……只怕他們這些人,個個都是這樣想的罷了。
茱州一程單途中就要耗上一個月,兩人雖一時沉默了,總還有無數機會再挑起話頭。
而無論從什麼話題起始,兩人聊著聊著,總能七拐八繞地扯到雲子猗身上。
祁煦和衛彰顯然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模式,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唯獨一路上都得跟他們一起,卻從來插不進去話的高儀滿臉莫名。
那位雲大人明明和這樁差事半分關係都沒有,怎麼好像無處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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