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靈韻直接給自己的上級領導打了通電話,請了一天事假,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早上起來的時候,二老已經出去散步了,平日裡都是韓知意起早做飯,今天靈韻沒有起床,韓媽媽估計是在賭氣,直接帶著韓爸爸去了小區裡的早餐店,家裡照舊是沒有留半點兒食物。
靈韻對這種意料之中的冷淡並不在意,她換上了昨天買的新衣服和新鞋子,拿著自己只裝了手機和充電器的小包,美滋滋地去了位於市中心的商業區。
靈韻慢騰騰地上了公交,一屁股坐在了後排的雙人座上,把旁邊的空位擠得只剩下了半個位置。
這個時間段人流不算密集,但全車只有靈韻身旁的空位沒有人坐,人們大多寧願站著,也沒想著和靈韻擠一擠。
對於這種隱形排斥靈韻完全感受不到,就像是她根本弄不懂為什麼那個看起來良善,笑著給老人讓座的男人身上會纏繞著濃黑的因果線一樣。
那個男人穿著一件褐色的薄夾克,搭配著深藍色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嶄新的白色運動鞋。他留著半長的頭髮,在腦後扎了個低馬尾,臉型微長,眉毛野蠻生長,一雙眼睛木訥無光,看起來平平無奇。
說實話,若不是看見了那條仿佛快要滴出墨的因果線,這樣的人,靈韻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十分巧合的是,兩人下車的站點居然相同,連前往的目的地也完全一致。
靈韻拎著自己的小挎包,來到了陳粒兒的公司樓下,她看了看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那個男人居然也在公司大門口停了下來。
靈韻借著玻璃門上的反光清晰地看到了男人躲避攝像頭的動作,看著他熟練地找了個避人的位置,偷偷拿出了手機,像是想要躲在那裡偷拍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