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垂下眸子,握住了她的手。
「蜜餞來得晚些,朕親一下便不苦了。」
他傾身,貼上了她的唇畔。
南枝被他親得四肢無力,後來她被他按在懷裡,耳邊墨色的髮絲垂落,遮住了那雙輕顫的鳳眸。
恍惚間,南枝聽到耳邊響起青年的聲音,一遍一遍的,沙啞得快要說不出話來。
「抱歉…抱歉」
南枝記不得他說了多少次,她後來實在是困極,直接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不知多久過去,蕭瀾川鬆開懷裡的女孩,滿是歉意的鳳眸里閃過不解。
陳淮之不是說,這藥下去不出一炷香就會起反應嗎?
怎麼人還睡著了?
蕭瀾川在南枝身邊守了一晚上,也沒見人哪裡難受。
第二日,他又讓人熬了一份劑量加倍的墮胎藥來。
南枝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表情有些複雜。
她該怎麼告訴蕭瀾川,自己肚子裡的娃根本不會有事呢?
後來,一連吃了幾天,南枝都沒有問題,蕭瀾川也便發現了不對勁。
一日,他特意不在一旁,讓黛雪端著藥汁給南枝,他在窗縫裡看見她支走了黛雪,偷偷將藥倒了,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他走進去,看了眼一旁的盆栽,南枝心虛的擋住他的視線。
「陛下,好苦啊,你親親枝枝吧。」
她踮起腳來,一臉的乖軟。
蕭瀾川摟住她,面色冷凝:「你沒喝藥。」
南枝一聽,腦袋垂了下去,抿著唇不說話。
蕭瀾川又讓黛雪端來一碗藥。
這一次,他一定要親自看著她喝下。
可當他去抬她的下巴時,卻摸到了滿手的淚。
蕭瀾川呼吸一窒。
他想要去抱她,想看看她,可她腦袋垂得死死的,他只能將人抱起來放在腿上。
她的身子在顫抖著,手攥成拳,源源不斷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不願抬起頭,腦袋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
他說:「聽話。」
「陛下、陛下就這麼不想要不想要枝枝的孩子麼?」
懷裡傳來無助的,沙啞的啜泣聲。
蕭瀾川清晰的感覺到心臟傳來痛意,他抱緊了她,「沒有,朕沒有不想要」
那一直埋在懷裡的女孩抬起了頭,白皙的臉上滿是淚痕,她注視著他,睫毛輕顫著:「那為什麼陛下非要逼我喝墮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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