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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將他調查出來的事情告訴了應惜惜。
趙氏是孤兒，和北魏國的趙王不認識，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這麼簡單。
「應小姐，在下不能保證調查出來的事情一定是真實的，趙王身為北魏國的王爺，難保會刻意將自己在扶風國的行蹤抹去。
在下調查出來的事情也有可能是趙王想被調查出來的。」
應惜惜點點頭，「我明白。」
既然連正兒八經的調查組織都調查不出來趙氏跟北魏國趙王是否認識這一點的話。
那說明他們肯定是認識的。
只有可能是認識的，趙王才會想辦法把和趙氏認識的痕跡給刻意抹去。
至於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可能只有趙氏和趙王自己知道了。
應惜惜回去了丞相府，想了想還是去了一趟趙氏那裡。
趙氏現在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平時也有閒情逸緻侍弄下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了。
但今日，應惜惜去的時候就發現趙氏在看著窗外發呆。
這可是很少見的。
看來便宜娘親有心事啊。
就是不知道這個心事跟北魏國的趙王有沒有關係了。
「娘，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有休息啊？」
應惜惜進去突然出聲，還差點嚇趙氏一跳。
「娘，您在想什麼呢，這麼專心，我的腳步聲還是挺大的，您都沒聽到嘛？」
應惜惜上前去坐在了趙氏身邊。
趙氏扯了扯嘴角，「娘胡亂想了點別的事，沒聽到，惜惜，你又去夜王府了？
夜王的名聲在京城裡不算好，而且他還雙腿殘疾，你真的想好了非他不嫁嗎？」
趙氏把話題引到了應惜惜身上。
「是啊，我每天都去夜王府幫夜王遛狗，娘，京城裡也沒人願意娶我了吧。
夜王的身體情況跟我有相似的地方，我想他應該能理解我的。
我也想好了，我只想嫁給他，總有一天他會願意娶我的。」
應惜惜說完頓了頓，「娘，我突然發現，好像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聽您提過外祖父外祖母。
他們還在人世嗎？」
應惜惜還是決定直接問趙氏。
她隱隱覺得趙氏的身世問題是不能忽視的一個劇情。
她必須得弄清楚。
趙氏沉默了下，不知道是沒想到應惜惜會突然詢問這個十多年都沒有提及的問題，還是在思考她應該怎麼回答應惜惜的問題。
母女倆各自沉默了一會兒，趙氏這才開了口。
「惜惜，娘的身世說複雜也不複雜，說簡單也不簡單。
具體的情況，等以後時機到了，娘再告訴你吧。
娘現在能告訴你的是，你的外祖父外祖母的確都已經不在人世很多年了。」
應惜惜聞言，聽出了點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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