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髮夾。
應惜惜給她別到了頭髮上,小丫頭時不時地還要伸手摸了摸髮夾還在不在她的頭髮上。
這麼轉了一圈,應惜惜給家裡人都買了東西,唯獨沒有給自己買。
倒不是她不想買,而是她現在暫時沒有需要的東西。
這會兒時間還早,應惜惜想了想找了個巷子口,讓應樑柱守著,她進去把祁衛東的信件拆開來看了一眼。
裡面除了一沓錢,只有一小張紙條,紙條上面只寫著三個字:安,勿掛。
這幾個字力透紙背,字跡龍飛鳳舞一樣很漂亮。
都說字如其人,可能祁衛東和他的字一樣都長得還不錯吧。
應惜惜數了數錢,居然有三十塊錢!
祁衛東入伍也已經有好多年了,不知道他現在到了什麼級別了,居然寄回家的津貼就有三十塊錢,那加上他自己留下來當生活費的,那至少也有五六十塊吧?
一個月三十塊,這三年多零零總總的,祁老太怎麼著也從祁衛東這裡拿了小一千塊錢了!
但祁老太在家裡還這麼摳搜,連一個雞蛋都捨不得給瑰瑰吃!
甚至還這麼磋磨原主和瑰瑰!
應惜惜光是想想,心底就冒出了一團火氣!
「大柱,我們現在去醫院。」
應樑柱沒有過問津貼有多少錢,應了一聲就抱著瑰瑰跟著自家姐走了。
鎮上有一個小醫院,可能是規模太小了,醫生護士看著也沒有多少。
應惜惜抱著瑰瑰去找了個醫生。
她還沒開口,醫生看到瑰瑰的臉神情就有點怪怪的。
「醫生,我想問問我女兒的唇齶裂如果要做手術修復的話需要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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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惜惜這麼問著,醫生居然啊了一聲。
「啊?唇什麼,哦,這個啊,我們這裡看不了,你還是去市裡的醫院看看吧。」
醫生說完就擺擺手讓應惜惜他們離開了。
應惜惜看出來了,這個醫生的確是在不懂裝懂。
她沒說什麼,抱著瑰瑰起身離開。
她剛出去幾步,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議論聲。
「你看到沒?那小女孩的嘴好可怕啊,有點像怪物。」
「那會不會是什麼病啊?她娘不是說是什麼唇什麼裂嗎?」
「農村人知道啥啊,肯定是不相信自己女兒是怪物,聽到別人說了就跑來醫院問了......」
走過來的應樑柱剛好聽到了這些話,頓時火冒三丈地撩起袖子就要衝上去。
應惜惜伸手拉住了他,安撫地揉揉懷裡的瑰瑰,把瑰瑰讓應樑柱抱著。
她轉過身冷冷地看著那幾個穿著白大褂卻沒有半點醫者仁心的所謂醫生。
「農村人怎麼了?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看不起我們農村人?
知道的以為這裡是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什麼資本家跑來騙農村人的地方!
還有,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壓根不懂醫學上的知識就來治病,要是害了病人,耽誤了病人的病情,你們負得了責嗎?!
張口閉口就是怪物,你們的見識甚至都不如農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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