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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衛東的心愿,在這個保守的年代應該可以說是很常見的吧。
一生一世一雙人,努力工作讓家人過上好生活。
樸素但真誠。
祁衛東見應惜惜什麼都沒有說,那股勁兒也過去了,後知後覺自己剛才這番話是不是說得太羞恥,耳根也開始泛紅了。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去做飯了。」
祁衛東猛地起身,高大的身影落荒而逃。
應惜惜笑了笑,這糙漢子還怪可愛的,反差萌拉滿。
........
祁衛東結束假期就投入了訓練中,應惜惜帶著瑰瑰打算去鎮上看看。
她想買點布料給自己和瑰瑰做衣服,她曾經畢竟也是服裝設計師,在這個時代搞服裝生意也是能賺大錢的。
反正都是要發展事業,那不如就發展發展她拿手的。
母女倆從家裡出來,在路上遇到了不少家屬院的人。
大家都很正常地跟應惜惜打招呼。
只不過應惜惜注意到這些人看瑰瑰的眼神不太對勁。
那些眼神似曾相識,是她在祁家村里曾看到過的。
有好奇打量的,有看熱鬧的,有同情的,有惡意的,各種各樣的眼神讓應惜惜夢回祁家村。
應惜惜確定她和祁衛東都沒有告訴過家屬院和軍區裡的人,他們的女兒有唇齶裂。
瑰瑰除了在家裡沒有戴小口罩,其他時候,出門或者見到有外人的時候都是戴著小口罩的。
不存在她的臉被其他人看到的可能。
除了在軍區醫院。
瑰瑰的臉被張醫生和張月看到了。
張醫生如果醫德不錯的話,他應該是會遵守職業道德,對病人的信息保密的。
但張月.......
應惜惜正猜測著,迎面遇到了李大姐。
李大姐性格直爽,不用應惜惜拐彎抹角地問軍屬院裡的人怎麼看她們娘倆眼神怪怪的。
李大姐就直接說了出來。
「小應,真是苦了你了,還有小瑰寶啊,你也別害怕啊,張醫生可厲害了。
以前咱們軍屬院裡也有一個和你一樣的小朋友,張醫生給他做了手術之後他就和正常的小朋友一樣了。」
李大姐的話讓應惜惜有些好奇,唇齶裂應該不算常見的。
在這個小小的軍屬院裡,居然也有其他唇齶裂患者?
不過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李大姐,瑰寶的事,好像在軍屬院傳開了?剛才我們見到的人,看瑰寶的眼神都怪怪的。」
「對,我就是來跟你說這事兒的,我知道你不想讓大家知道小瑰寶的事,不然也不會讓孩子一直戴著口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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