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吧?」秦父正在看著報紙,突然竄出半個腦袋問道。
雲初正吃著秦父燒的牛肉,咬了半天都沒咬掉,一聽到秦父的聲音,雲初抬起頭,點了點頭。
「既然沒什麼事的話,那去幫忙接一下你冉伯父的兒子吧。」
雲初咽下了嘴裡的牛肉,迷惑的問道「冉伯父的兒子?哪個冉伯父?」
原主的記憶里,好像沒有這個冉伯父吧,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
「就是爸爸以前的鐵哥們兒,他的兒子,小時候你還見過的,你忘了嗎?」
雲初一臉的懵逼,那麼久遠的事兒,她怎麼可能知道,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啊。
「唉,是不是就是那個冉慶傑的兒子啊?」秦母端著水果出來問道。
「對對對,就是他。」
秦母笑呵呵的把水果盤放到茶几上,釵了一塊蘋果遞給秦父,說道「那孩子啊,小時候可皮了,總是欺負我們初初呢,初初,你忘了嗎?就是長得像根豆芽菜似的,還總是拉你小辮子的那個。」
秦母提起拉小辮子,原主似乎還真有這麼一段記憶。
記憶中,的確有這樣一個讓她很討厭的孩子,總是欺負她,愛拉她的辮子,長得瘦瘦小小的,和秦母形容的一樣,就跟豆芽菜似的。
「哦,是他啊,有點印象,他不是出國好多年了麼,怎麼突然又回來了?」雲初不咸不淡的問道。
「你冉伯父近期想轉回國內來發展,所以這次是打算回來定居了,因為手裡還有點事,所以就讓他兒子先回來了,我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好哥們兒,他托我照顧一下他兒子,這事兒我當然得幫忙了,所以初初啊,你明天下了班,去接一下機。」秦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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