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模糊的影子,這個影子隨著孟美儀的描述,而越來越清晰。
孟美儀看華應緊緊的抿著唇,沒有說話,只是蹙著眉盯著地面,哂笑了一聲「記起來了,是吧。」
「孟美儀,這跟有什麼關係,我承認,我和那個女人的確有過一夜,但是那次我喝醉了,她非要跑過來照顧我,我根本記不清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事後她也沒有來找過我,我怎麼知道她怎麼了,說她懷了我的孩子,誰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華應無情的說道。
孟美儀呸了一聲,說道「華應,太噁心了,悠悠至始至終都只喜歡過一個人,怎麼能說這種話,她還一直說是一個好人,所以就算殺了的後媽,她也覺得是有原因的,一直幫隱瞞著,還求我幫隱瞞,竟然這麼說她,太過分了。」
「孟美儀,說話要講證據的,憑什麼說我殺了我後媽,就憑那個什麼悠悠說的是嗎?她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了我後媽?她親眼看到了?」
「沒錯,她就是親眼看到了。」孟美儀篤定道。
華應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直笑個不停,笑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滿臉鄙視道「神經病,她看到了,她說看到了就看到了嗎?那我還說是因為我沒有接受她的愛,所以故意潑我髒水來報復我吶,現在的女人,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有本來讓她去告我啊。」
華應才不相信有什麼證據,就算那個悠悠看到了又怎麼樣,僅憑几句話就能定他的罪嗎?簡直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