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一邊尋找著門牌號,正看的認識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等雲初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一群黑衣人已經將她團團圍住。
雲初將地址揣回到了口袋裡,看著許興洋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服,十分刺眼的從黑衣人身後走出來,最後來到她的面前。
他雙手揣在兜里,頭髮梳成了大背頭,就沖他給頭髮噴的那個髮膠量,估計蒼蠅站在上面都會腳滑。
之前雲初看他打扮的還挺清爽,像個陽光的大男孩,可現在,這油膩的模樣,簡直讓人倒胃口,那身白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雲初都覺得這是對白色的侮辱。
「好久不見了,雲初,沒想到吧,我們會在這裡見面。」許興洋拿出了揣在兜里的手,向雲初輕輕揮了揮。
雲初看了一圈四周,暗暗數了一下大概有多少人,好在,人不多,解決起來應該挺快的。
「一見面就說廢話,還真是符合你的風格,怎麼著,還想伺候我?」雲初故意揭許興洋的傷疤。
許興洋現在只要一想起自己被雲初耍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一個月,他可是夾緊了尾巴在做人,不管雲初提什麼無理的要求,他都一一照做了,可是到頭來,他什麼都沒撈到不說,還搭了自己不少錢進去,這錢就不說了,關鍵是他費了那麼多神和力,到最後卻發現,這個女人一直都在耍他,許興洋活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耍得團團轉,這讓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邢雲初,你這個賤人,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許興洋咬牙切齒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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