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下官死了,商淮還能在戰場上,為他們報仇。
裴芝的死,商淮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接受。
商淮幫著裴敏學一起操辦了裴芝的喪事,一切從簡。
商淮語氣陰惻惻的:「蕭承辭呢?他不是喜歡芝芝麼?也不來送芝芝最後一程?」
裴敏學猶豫了一番,還是沒告訴商淮,蕭承辭現在精神錯亂的事。
也不敢告訴商淮,蕭承辭還請了道士想讓裴芝起死回生。
商淮現在對蕭承辭什麼態度,裴敏學也摸不准。
告訴了商淮,這不是給蕭承辭找麻煩麼?
裴敏學解釋:「他病了,之前杖責的傷還沒好,芝芝又沒留住,他病得更嚴重了,連床榻都下不來。」
商淮打量了裴敏學一眼,隨後笑了一聲,伸出手,拍了拍裴敏學的肩膀。
「你可真是他的好狗腿子。」
裴敏學神色尷尬,知道商淮是在為他替殿下說話不滿。
「芝芝是病逝的,殿下能做的,都做了,此事怎麼說,也怪不到殿下的頭上去。」
「好。」商淮大聲問道:「那我問你,為何芝芝到了東宮後,病情更加嚴重了?」
「蕭承辭把芝芝留在身邊,芝芝是否擔驚受怕?所以病情才越發嚴重?」
裴敏學皺眉道:「可殿下把芝芝帶去東宮,是為了保護她。」
「那裴芝為何需要被保護?」
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為蕭承辭。
「因為蕭承辭他對裴芝一見鍾情,所以蕭帝不去教訓自己家的兒子,反而要殺裴芝?」
商淮反問:「憑什麼?」
「就因為,蕭承辭是太子?裴芝是一個不足掛齒的臣女,死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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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敏學忙道:「還望將軍慎言。」
商淮譏笑一聲,「或許,蕭帝可以大方點,殺了我,然後成全蕭承辭與裴芝。」
裴敏學大聲喊道:「將軍。」
「但蕭帝不敢,他這個天下,還要讓我鎮北軍來守,所以,他只能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
這話,傳出去,可是真了不得啊。
裴敏學四處查看,確定身邊沒了人,才略微鬆了口氣。
「將軍,說一千道一萬,芝芝現在都沒了,有些話,您還是別說了。」
這話傳出去了,可了不得啊。
商淮用嘲諷的語氣說道:「裴芝是半路找回來的,你對她沒感情,倒也正常。」
裴敏學一張臉燒得通紅,卻也說不出什麼來。
商淮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裴敏學見著商淮走了,也算是狠狠鬆了口氣。
裴敏學轉身看著裴芝的墓碑,伸出手輕撫。
「這輩子,我們兄妹緣淺,下輩子,再做兄妹吧。」
裴敏學也想跑到蕭帝面前大聲質問,為何要殺他的妹妹。
蕭帝說他趕快處理裴芝的喪事時,裴敏學也想反駁,為何不能風光大葬。
只是,裴敏學不敢。
裴芝走了,父母親還在,祖父祖母也都健在。
國公府這一脈,全部都壓在裴敏學一個人的身上,他必須得謹言慎行,每一步都不能踏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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