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自己真的清清白白嗎?八年前你做了什麼你都記不得了嗎?」
梁塵回頭,蹙眉看向許沁。
許沁張嘴正欲說話,卻瞧見了她身後的人,瞬間像是被燙到一樣,火速躲回椅子裡。
在梁塵想走過去詢問清楚的時候,嚴以驚的聲音響起,他輕輕喚道,「梁塵。」
「你怎麼來了?」梁塵訝異的看向突然出現的嚴以驚。
他笑得如沐春風,「我來接你的,你出來太久了,我等不到你,就只能來找你了。」
「我和朋友……」梁塵頓了頓,又道,「沒事,走吧,我正好要回家。」
「好。」嚴以驚摘下手套拉住她的手,並揣到自己的風衣口袋裡,這才帶著她離開了這家咖啡廳。
回去的車上,梁塵問嚴以驚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嚴以驚指了指後面的車說道,「我的車,都是有定位的,找到你很容易。」
梁塵雖然不能理解這樣的方式,但也沒有起疑,畢竟像嚴以驚這樣身份的人,對車子做定位也是為了安全著想。
上次露姨也說過,自從嚴以驚被綁架之後,家裡的安保工作就做得十分的嚴密。
梁塵說,「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和許沁見面嗎?」
「是有些好奇。」嚴以驚沒有否認。
梁塵這次沒有隱瞞,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前因後果和嚴以驚細說了一番,隨後又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卑劣了?我明明可以阻止的,可那一刻我沒有阻止。」
「為什麼會這麼想自己?」嚴以驚不滿,「我爺爺教會我的一句話就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再說了,這分明是許沁三番四次的招惹你。」
「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這些年來,她總不時出現騷擾著我,剛才我便想,不如這樣來個痛快,這樣以後就不會再被騷擾了,便沒有阻止。」
說到這裡,梁塵嘆了口氣,「也許是我多想了。」
「本來就是你多想了。」嚴以驚肯定的說道,「你沒做錯任何事情,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你無須自責。」
「嗯。」被嚴以驚這麼一安慰,梁塵當真看開了,「到是這許沁,聰明了這麼多年,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一次的天使之路,她大概是涼了。」
「不說她了,晚上我們吃什麼?」嚴以驚轉移了話題。
相比起梁塵這邊的輕鬆愉悅,許沁那邊就沒這麼樂觀了。
在梁塵走了之後,她急急忙忙打算離開的,可才出了咖啡廳,就被人帶上了車。
她慌亂的掙扎了一下,等看清車上的人是誰後,頓時不敢動彈了,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沒有把她怎麼樣,你們抓我做什麼?」
「我記得嚴少警告過你,讓你安分守己的。」邵堯淡淡的提醒她。
許沁哆嗦著說道,「我現在已經徹底完了,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了,你們還不放過我嗎?」
「放過?」邵堯微微一笑,「當然是要放過的,不過得讓許沁小姐再把剩下的事情做完而已。」
沒一會兒,許沁被放在了路邊,可她卻蹲在路邊嚎啕大哭起來。
而車子裡,邵堯打了一通電話出去,「放了那修手機的吧,讓他不要再出現。」
許沁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修手機的人,早已被嚴以驚的人監控了。
不過一個手機而已,怎麼可能這麼久才打開,卡到這個點給許沁打電話,不過是算準了許沁會這樣做而已。
而修手機的在電話中含糊其辭,也是授意過的,才會讓許沁誤以為那是梁塵的不雅視頻,到頭來終究是把自己玩死了,而且是不明不白的那種死法。
可能她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算計。
從梁塵拿到名單時,多看了一眼許沁的名字開始,嚴以驚便已經掌握了一切。
他耐心等待,為的就是在許沁出名的這一天,再狠狠的給予致命一擊,讓她再無翻身的可能,這就是他口中所說的蛇打七寸。
梁塵沒有過多去關注許沁的事情,但不用想也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楊起安排了最後一次矯正手術,嚴以驚給他安排了最好的助理醫師和護士等等,以最高規格的方式給梁塵做手術。
手術結果自然是好的,用楊起的話來說,再經過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