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沒回答,好像是沒認真聽一樣,只是心裡總有著難以言明的情緒。
莫笙一直就不大懂這男人的心思,明明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她也拒絕過了,而且今天還見到他和其他女人親親密密的樣子。
為什麼他這會兒又出現在自己家裡,還做了這麼一桌子的飯菜,和她一起共進晚餐?
如果說這是他的愛好的話,那只能說這愛好太特別了。
怕就怕,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莫笙吃了個七分飽後,心裡似乎也想明白了不少,便直接跟夜西戎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有疑慮想問問總統閣下,不知道閣下願不願意回答我。」
「說來聽聽。」
莫笙在心裡想了一下措辭才開了口,「前段時間我發現有人在跟蹤我,找朋友幫忙查了一下才知道是閣下的人手,但他告訴我說,閣下的人其實並非是跟蹤我,而是保護我,因為有另外的人要對付我,所以我不太明白,閣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夜西戎慢條斯理的說道,「不止一個問題吧,把其他的問題都說說,或許答案是同一個。」
莫笙神色複雜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最後又道,「還有你送我的那個防身東西,好像也有些不太合適。」
「還有嗎?」
莫笙定了定眸,語氣稍冷一些說道,「還有你與貝瑞是什麼關係?」
「貝瑞?」夜西戎訝異的挑眉,「算是朋友吧。」
聽到這個答案,莫笙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在翻湧。
是什麼樣的交情能算得上朋友呢?
而他們之間的關係僅僅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嗎?
「還有之前你那兩個問題,答案其實是同一個。」夜西戎看著她,燈光下瞳孔里也閃爍著一樣的光芒,「你想知道嗎?」
面對眼神有著炙熱光芒的男人,莫笙瞬間就沒了底氣。
其實有些東西,不用言語,也可意會。
可她不想去意會這些東西,因為從根本上,她就是否定的。
一個自己一直否定的可能,又為什麼要去多想呢?
莫笙放下筷子說道,「總統閣下的事情,我這等平民百姓就不能多問了,到是楚小姐比較合適,時間不早了,我得休息了,就先失陪了,碗筷什麼的,閣下放著就好,我明日再收拾,謝謝您的晚餐,晚安。」
說完她一點也沒給夜西戎開口的機會,便直接打開臥室的門進去了。
夜西戎還在意外的空擋,房門就關上,將她與他,隔絕了。
這種隔絕,不只是視線上的隔絕,仿佛還有一種其他的隔絕。
這讓夜西戎很不舒服,可又拿著女人無可奈何,最後只能黯然離開。
這種挫敗感他不是沒有過,以前和貝飛聊天的時候就時常會被這麼對待。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fly就是貝飛,卻與她聊得比較來。
但fly比較高傲,一言不合就會拉黑他,甚至很多時候他都是莫名其妙。
再後來,他查到fly就是貝飛的時候,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
只是那時候貝飛已經消失,怎麼也找不到了。
像今天莫笙提及到的貝瑞,其實就是和貝家有關的人,他想了解得更清楚一點。
夜西戎回到家後心中鬱氣還是難以散去,深夜了還讓李斯特給自己送黑咖。
李斯特跟在他身邊許久,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他的性子,默默的準備了拿牛奶送到書房。
夜西戎一看是牛奶臉色就不好了,李斯特小心的說道,「閣下是有什麼煩心事嗎?可以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上忙。」
「你幫不上。」夜西戎直接否定了他。
但李斯特有點不服,還是堅持的說道,「大事上我肯定幫不上忙,我也沒那個能力,但若是其他的事情,或許我能幫著出出主意呢?」
夜西戎抿了抿唇,停頓了十幾秒後,才開口,「我晚上是從莫笙那兒回來的,她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閣下方便說給我聽麼?」李斯特可是成心想幫他的。
夜西戎照原話說給李斯特聽了,然後問他,「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照你說的,給她做了晚餐。」
這一點李斯特的確是驚奇,畢竟閣下平日裡從不進廚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