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禮物什麼的。」
唐綿綿編造了一個藉口。
天知道她極少說這樣的謊,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安義那麼聰明的人,萬一察覺,就不太好了。
猶豫了一下,安義還是開了口,「我記得蘇小姐的生日好像在夏天六七月的樣子,因為那一年,爵少標下那塊地送給她,也是作為生日禮物送的。」
「哦,那……那看來是沒機會了,只有等明年了。」唐綿綿隨意扯了一個理由,心裡略微鬆了口氣。
安義勾唇笑了笑,「太太對蘇小姐還挺上心的,不過爵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肯定很深。」
從小一起長大……
唐綿綿心尖兒一顫,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電話,「是嗎?我還沒聽龍夜爵提到過呢,他說他以前沒有童年的。」
「我也是聽說的吧,不太了解,不過兩人一起長大是事實。」
「哦,好,謝謝你,打擾你了。」再問多,就要露餡了。
唐綿綿果斷結束了通話。
可拿著電話,卻久久沒能平復下來。
安義正準備洗澡,電話又響了起來,以為是唐綿綿還有事兒,正開口問,卻不想是龍夜爵的電話,讓他去接他,喝酒了。
安義認命的穿上衣服,出門去接龍夜爵了。
皇都娛樂會所,江城市最大最繁華也是最奢侈的娛樂會所。
能進入之人,非富即貴。
龍夜爵應酬喝了一些酒,腦子還有點暈。
跟他談生意的,還是上一次厲慕顥的那班人。
不過,厲慕顥下鄉了,沒來。
沒有了領頭人在,其他的人官場官腔打慣了,龍夜爵也知道怎麼招呼。
喜歡錢的,送錢,喜歡女人的,送女人。
這是他向來的手段。
皇都的公主都是姿色出眾之人,也不知道是經理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麼的,居然給龍夜爵也安排了一個陪酒小姐。
龍夜爵當時雖然壓抑著怒氣,但卻讓那女孩先離開了。
應付完那些人,脾氣火爆的爵少,直接將經理給炒了。
理由是給有老婆的他塞女人!
經理好無辜,但又不敢得罪這位太子爺,只能捲鋪蓋走人了。
河西爵正好也在應酬,見龍夜爵為唐綿綿做到如此地步,不免酸幾句,「你這傢伙一從良,感覺太陽已經從西邊出來了。」
龍夜爵正眼都沒看過他,「你一個人?」
「祁二在呢。」他哼哼一句,嘴裡吐出一個煙圈兒。
龍夜爵微微蹙眉,想起即將要離職的付染染,表情有些陰晴不定。
「要不,你也去喝兩杯?」河西爵早放棄勸祁雲墨了,只能是陪兄弟共醉生夢死。
這不,原本沒喝酒的龍夜爵,為了兄弟,還是去了。
幾日不見,祁雲墨愈陰沉了。
一張原本愛笑的俊臉,鬍子邋遢不說,整個人仿佛從黑暗世界來一樣。
那眼神,看誰都是不善。
龍夜爵倒滿了兩杯子酒,自己一口乾掉之後,祁雲墨正去端,卻被他猛然抬手,全部澆在了祁雲墨的頭上。
祁雲墨沒有像以前一樣憤怒,而是默默的看著猩紅的液體從頭上流下。
一瞬間,他居然有了一種快感。
河西爵瞪大眼睛叫道,「龍夜爵,你瘋了?」
後者將杯子穩穩噹噹的擱在桌子上,這才翹起雙腿,慢慢的說道,「你連現在這個坎都過不了,還怎麼給付染染幸福。」
「別提那個名字。」他咬著牙,近乎絕望的嘶吼。
可越是傷口炎,越是要用刀刃去清理掉腐肉,才能讓傷口結痂,痊癒。
龍夜爵便是這個殘忍的人,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一字一句,仿佛一把把利刃,往他心裡狠狠的刺去,「記住,我認識的祁雲墨,不是個懦夫。」
說罷,他站起身來,骨節分明的手,優雅的扣著西裝扣子。
那動作,優美得讓男人都有些口乾舌燥。
就用河西爵當年抱怨的話來說,龍夜爵整個就他媽的一妖孽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可怕的占有欲